花逐月笑着摇了点头,“班夫人你虽霸道,但随云并没有想要你的命,你丈夫的死只能说是报应了。只是提示下夫人,是正道还是魔头,不是凭着一张嘴巴说说就是了,而是观其言行,每天一肚子诡计狡计心机暴虐,杀人如草芥的,那才是魔头。”
年青男人点了点头,道:“鄙人乃是武当殷梨亭,这是我四师兄张松溪。你们俩的事儿现在已经传遍江湖了,我师父他白叟家说你们俩并非传言中所说的是非不分滥杀无辜的人,怕此中有甚么曲解,便让我和四师兄下山查明本相好还你们一个明净。”
班淑娴说完,七八个昆仑弟子就拔剑向原随云杀了畴昔。原随云将逐月推至身后,并未拔剑只是以剑身扫过世人的长剑,好似轻描淡写的一招,竟然几个昆仑派弟子的长剑都折断了,人也全都跌倒。
“好。”原随云应了,一手提起小承担和倚天剑,一手牵着花逐月筹办走人了。
班淑娴也不知想到了甚么,先看了看地上没了气的何太冲,再看向原随云和花逐月道:“我丈夫也死了,你们现在但是也要杀了我?”
原随云冷眼看向班淑娴,又看了看何太冲和鲜于通,淡淡隧道:“你们三人一起上吧,免得上面的弟子无辜枉死。”
班淑娴当即看了畴昔,指着原随云道:“你就是小魔头原随云?”
张松溪这番话可算是中正持平,原随云和花逐月内心都暗自佩服张三丰起来,教出的弟子来也个个都是人中之杰,真是可贵。
说罢她朝班淑娴看了一眼方道:“胡青牛自小习医,发愤治病救人,哪知他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救回的王谢朴重的弟子最后却害死了他远亲的妹子!不但如此,传闻当年华山老掌门另有一个弟子名叫白垣的,武功品德皆是上等,可鲜于通却使毒杀了他还嫁祸给明教弟子。你们若不信,大可去问问华山派的白叟,那白垣归天前的模样和这位昆仑派掌门的模样是不是一模一样的。”
“随云,我们走吧。这儿的江湖一点儿意义也没有呢……不知还回不返来,如若再返来,也就武当张真人,胡青牛和王姐姐值得我们去看望呢……”
殷梨亭哀思欲绝,也难以面对世人的怜悯与可惜,竟是有些神态不清的模样,踉跄着就跑了出去。武当七侠兄弟情深,张松溪也顾不得别人,追了出去。
逐月点头道:“差未几了,就是这些恼人的苍蝇一向在耳边嗡嗡嗡的烦死人了。下次再寻堆栈,可要好生探听了再出来的。”
逐月带着一顶竹斗笠坐在船面之上,原随云则守着一柄鱼竿儿说要垂钓。在长江上行走的船上垂钓,逐月看了咯咯直笑。原随云并不在乎可否钓到鱼,只看能让逐月笑得畅怀,就算此举有些傻气又算得了甚么呢?
殷梨亭一脸的震惊哀思,“杨不悔,不悔……她既不悔,那我殷梨亭又算甚么,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