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凌看了他一会儿,却没有如坂田银时所预感的那样跑去隔壁喊人,而是跟着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他对峙了三年时候,想要庇护火伴,跟他们并肩作战,找寻失落的少年,并且夺回他们共同的尊敬的师长。
“是松阳教员本身让你脱手的吧。”敖凌开口问道。
坂田银时说着声音垂垂的低了下去,他转头当真的看了敖凌好一阵。
敖凌想到松阳教员在进入四魂之玉之前暴露的笑容,将声音放软了,“教员很欢畅,你没有做错,银时。”
“当初明显是我跟着你跑归去的。”敖凌哼唧两声,比了比本身跟坂田银时的身高,发明本身就算是加上头顶的两只耳朵都只刚够到对方的额头。
他只晓得现在,他能够清楚的看到这个少年的存在,还能够触碰获得,于他而言就是最大的安慰。
敖凌顶着玄色的犬耳和尾巴坐在榻榻米上,托着腮看着松阳教员的尸身,伸手拽了拽身边的夜兔。
“以是啊。”坂田银时指了指那块特别碍眼的玉牌,“把这个当掉的话,我们就能吃肉了!”
“要钱?”敖凌头顶上耳朵晃了晃,见夜兔点头以后一摊手,“那我持续跟你们合作呗,到时候酬谢分我一部分,我渐渐还上就行啦。”
屋里的三小我这才都昂首看向他,纷繁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如果有你在的话,就更好了。”
夜兔一顿,然后跟回绝的时候一样干脆利落,“成交!”
敖凌嘿嘿笑了一声,向门口的坂田银时比了个大拇指。
被称作白夜叉的男人凝睇着身边的少年,心中深埋着的坚冰熔化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