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垂下眼,固然缩在暖和的被子里,却感觉浑身冰冷得很,怔了半晌,她才悄悄说道:“除了瞒着你这件事情,我再未曾骗你甚么。当年的事情极其庞大,孰是孰非不好定论。但是我娘害死了你爹确是究竟,你如果恨我们……”夏清下了床,悄悄的看着杨过,右手将佩剑横在胸前对他极其安静的说道,“便杀了我替你爹爹抵命吧!”
事关杀父之仇,夏清真的不晓得该如何面对杨过,固然这是上一辈的恩仇,但那里是一句‘一笑泯恩仇’能够体味的?她一向不肯、不能更不敢奉告杨过当年之事,就是她本身本人也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
“嗯,我晓得。”杨过沉声应了一声,他低着头,夏清看不清他的神采,也没如何在乎。以后两人不再说话,夏清本来还想着要回襄阳郭府的,却没成想两人之间一温馨下来,她眯着眯着就直接睡了畴昔,可见她到底是有多累。
很久,在无声的寂静中杨过嘲笑一声突破了此大家堵塞的温馨:“害死我爹的是黄蓉,是郭靖,拿你来抵命有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