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永寿宫内,君玉正在画着中国的地质图纸,思考着该如何停止石油的运输。
作为一个研讨职员,君玉对政治一贯不敏感,以是能给康熙和四爷供应的帮忙并未几。康熙实在看不得她不开窍的模样,有些事情明显是共存的,却非得本身问了,才气想起来。为了榨出君玉的残剩代价,就和永璂一起教诲她政事。
然后,康熙以清查当年端慧皇太子死因为由,清查后宫,乾隆的后宫本就乌烟瘴气,君玉手中的证据再加上粘杆处查出来的,全部后宫正法了一多量人,闹得民气惶惑。本来我乾隆那满满的一百多人的后宫就剩下了连零头都不到的十二人。除了一些新出去的和婉妃等不争不抢的白叟,剩下的不是冷宫就是正法,宫女被放出去了一多量,外务府的世家牵涉此中的,也都被直接连根拔起。
“听!”康熙微眯了眼道,固然王朝更迭是自古以来的常事,只是看和玉语焉不详的模样和那张纸上的东西,大清前期只怕是够窝囊的!
“好了,就是如许,这段被我们叫做近代百年屈辱史……”面前两人天人交兵,君玉倒是还是淡定,等着两人反应过来。
胤禛拿过康熙面前的纸,道:“你说过你是从后代来的,只是后代的事情你一向讳莫如深,以是我也没有多问。但这上面的只言片语漏出来的东西太让民气惊!”
永璟在传闻了后代的事情后,就开端跟君玉学习外语。上辈子,不说咸安宫里圈禁的十几年,就是之前,永久都是康熙出巡他看家,除了蒙古和紫禁城,那边都没有去过,他想去看看内里的天下。
君玉此次倒是安然交代了:“我来自三百多年后的中国。”
“话本?”胤禛细心想了想,“是阿谁小燕子?”
康熙在听到四爷说君玉是从后代来的时候被震了一下,然后就听到君玉的话,清算的思路后,开口问道:“那你到底从那里来的?”
福隆安和永璟一向都没有和康熙相认,两人被圈禁多年,早已不是康熙影象中的模样,有君玉和四爷打保护,一年多了康熙竟然完整没有发明,两人光荣的同时也有些心寒。
“那就触及另一件事了,也是我一向不晓得该如何说的启事之一。”君玉眼中闪过一抹激赏,不愧是千古一帝啊,在听了那么些事情后,还能抓住本身用心留下的缝隙。
“皇阿玛叫儿臣过来是有甚么事要叮咛吗?”君玉直接问道,归正有四爷在,也不怕康熙欺负本身。
纸?君玉心中格登了一下,那晚康熙来得太急,本身确切没来得及查抄。本身向来都是想到哪写哪,还没清算过。不过看两人的态度,前次拉下的那张很首要啊!
第二天,翊坤宫内,康熙和四爷拿着那张纸神采凝重,上面的奇言怪语透出的东西让民气惊。
至于福隆安,天然是君玉去哪,他去哪呗。两人朝夕相处一年多,君玉不再粉饰本身的赋性和才调,两人之间倒是多了几分老夫老妻的感受。
看着康熙身上越积越深的阴霾,君玉也不想成了他的出气筒,直接道:“你们先消化一下吧,我那另有些质料,是我怕本身忘了以是专门写下来的,我去拿来给你们。”说完就直接溜了。
“好!”君玉点头,然后开端讲起了《清史》,从乾隆天子讲到慈禧,从八国联军讲到日本侵华……厥后看着面前两人身上的黑气越来越浓,还是对峙着讲了国共对抗,新中国建立。
“呯~”康熙爷毕竟忍不住摔了一个杯子。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下满心要杀人的欲望,又安抚般地拍了拍快成挪动空调的胤禛,开口道:“你之前说西藏题目在乾隆十六年就根基处理了?但是现在西藏各方权势交杂,没个七八年底子不成能断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