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脑袋上那火辣辣的红包,我疼得龇牙咧嘴,但在赤司面前又是敢怒不敢言,欲哭无泪得别提有多委曲了……冷静在心中为赤司菊苣扎完十三只小人的菊花后,我才捂着消肿下去的红包,说道:“咱下次能不打头吗,再打下去我智商都快被你们压抑成负数了!”
库洛到底有没有这么干我不晓得,但即便是以我根基属于内行的低劣目光,也能看得出他小露一手的行动有多么短长。详细短长在那里我不晓得,归正锻练相田丽子和她的小火伴们都惊呆了,因而我也就跟着一起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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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挂着宽面条,冷静蹲下将碎裂一地的玻璃心拢在一起捡起,没错,跟库洛这个被雪藏禁赛的王牌一样,在被锻练相田丽子打量三秒以后,我也一样获得了免练习免出赛的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