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银霜微微一薛逊笑,道:“王蕴在翰林院做侍读学士之时,常在御前露脸,经常劝谏太子,多次采纳太子的教令,并且是当着陛下的面。次数多了,太子对陛下哭诉,被扣了个‘以臣议君,行文有反意’的罪名,贬为瓜州同知。”
薛逊感喟一声不说话,轻拍她的手以示安抚。
“对了,我姐姐来信了。”薛王氏俄然想起道。
“那他又是倒了甚么霉?”
“好了,先送信吧,还不知人家见不见呢,你操心得太早啦。”
“那就用这黑/火/药试一试他的忠心。”
“主子是要进瓜州城吗?”银霜皱眉道:“那可不可,太伤害!”
薛王氏嗔笑不依,只说没见过这类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王夫人故意玩弄这些内宅手腕,想必京中安稳,起码没有涉及高层权贵,就是不知在信送出来的这一个月里,又产生了甚么。
“无妨,熬过了这寸劲儿就是,日夜倒置今晚反而要失眠。”薛逊笑问:“本日可好些了,蟠儿可好?”
银霜没法儿答复,对薛逊而言瓜州伤害,对王蕴而言城外又何尝不是凶地,现在是他们有求于人,如何敢摆这架子。
“你姐姐?”佛口蛇心的王夫人?薛逊惊奇道,他们都分开金陵了,这信是如何送来的。
“王蕴乃是云湖郡主之子、武肃王爷之孙,瓜州这几年政务井井有条,为人才气卓绝,脾气嘛,比普通人傲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