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晓得是演戏,但薛逊还是非常感慨,人家王蕴都眼中含泪了,他也不好不入戏,哭不出来,只能长叹一声,感慨道:“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可贵两位王兄胸怀开阔,请上座,容我购置酒菜,早晨为两位拂尘洗尘。”
薛逊拉着王蕴一起进了客堂,分宾主落座,王蕴迫不及待道:“一起走来,只要南昌规复得如此敏捷,百姓穿得洁净整齐,妇人戴的金饰精美,坐在街边的白叟家也慈爱可亲,走到坊内,另有朗朗读书声传出,一派乱世之像啊!方才在城内瞥见无数贩子来往,更宝贵的是,路上人虽多,可井井有序,并排的马车也通畅无阻。只此一件小事,就知薛贤弟管理有方啊。”
“没有梧桐树,难引金凤凰,本日不就引来你表哥吗?”薛逊打趣道。
“魏兄说的是,在大人的管理下,我们南昌让多少人恋慕啊。”张瑜笑道。
“末将自是南昌守将,不敢乱攀亲戚。”张瑜正色道,被亲戚干系绊倒一次已经够不利了,他可不想再来第二次。
“好!这才是好兄弟,现在我们同气连枝,正式同心合力的时候。男人汉大丈夫,说开了,就不准放在心上。”王叔奴做卤莽豪侠姿势,拍着两人的肩膀。
“都是大人管理有方。”魏江阿谀道。薛逊可托的人未几,金兽等白叟早已分离各方,最差也是知县。魏江作为前面凭借过来的,可贵薛逊青睐相加,留在南昌任知府。
小户人家的女儿挎着篮子在兜售茶花、梅花,这是入冬以后可贵的光鲜之色,贩子人家敷裕了,也情愿花一两个铜板买这些“无用的花梢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