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阿谁相爱相杀的司空摘星?”朱厚照问道。
“我又没说甚么不好听的,美人莫非不是对她最好的歌颂吗?”严立德无辜道。
常漫天翻来覆去说都还是那些老话:“一个大夏天穿戴大棉袄,络腮胡子大汉却拿着绣花针在镖局必经之路上绣花,绣出了七十三个瞎子。脱手又快又狠,底子没看清绣花悍贼的真脸孔。”
给陆小凤解释布料去处的布庄老板说,这布织的时候就是经纬倒置,应当用来祭奠亡魂,绣佛经之类用,这庵堂为甚么会有这么多锦帕,这里要祭奠多少亡魂?
严立德从前面抓住他衣服领口,一把扯住,道:“表弟啊,你明天的武功练了吗?字写了吗?书读了吗?文章做了吗?”
江重威手里拿着一跟长棍指路,渐渐走到陆小凤跟前,道:“陆小凤,有甚么你问我吧?。”
“物证只要这块红帕子,人证呢?”朱厚照又问。
作为物证的帕子被偷了,陆小凤一行只能先去找证人体味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