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闼出来,公孙策望着公孙真,想了想道:“我想和爹说——”
出使辽国的庞太师和八贤王回京,若不是朝中有大事产生就是辽国那边出了乱子,不得不回京。能让八贤王前来做说客,到底是甚么事情?
“刚才八贤王说,和爹有些友情,我如何不知,奇特了……”
公孙策让这句话弄得怔住,半晌才记起来陆小凤嘲弄人的本领,悻悻站起来,“他平时和你们也这般开打趣?”
“少爷,内里有一名大朱紫来了。”福伯用袖子擦了擦汗,“是、是——”
公孙策一惊,不出声将一块东西塞进花满楼手中,“如果一个时候后不见我,去八王府”,随即翻开门往外走:“我是公孙策,叨教——”
“恩。”
“公孙策,是我。”
“嗳,不必如此多礼,本王回京路过庐州,想起部下人说你前几日回到庐州,想着你父亲当年在京为官时也有几分友情,就到来了,我这是不请自来,不必客气,一屋子的年青人,都坐,都坐。”八贤王还是老模样,对这些后生非常照顾,也难有架子。
“不然如何任由你和包拯一同破下很多大案,他如果不体味你,他会把你扣在家中,用婚事来拴住你。”
“或许这就是他来庐州的目标。”
公孙策苦笑,感觉他的确是很少有如许缩动手脚时候,“包拯比我英勇,他挑选了留在那边。”
“多数时候是。”
正月的最后一日,天俄然放晴,屋檐上的积雪开端熔化,雪水顺着房角珠串一样掉下来。公孙策在公孙夫人的牌位前,恭恭敬敬的上了一炷香,望着牌位道:“娘,策儿不孝。不过……他待我很好。”
“那他甚么时候不开打趣?”
“哎,你们那些事不必说给我听,年青气盛,谁都有,不过本日我来,是想和你说一件事。”
两人温馨的坐在房间里,但公孙策的眼神越来越亮,一向像团乱麻的思路也垂垂理清楚,抽出线头,一根根理明白。
公孙策闻言,眼角有些泛红,心知这些年他的确是忽视了公孙真,他还气恼公孙真怯懦,遇事怕事,现在却感觉有些不孝,“爹,我又不是去很远,都城到庐州,快的话,就三日路程。”
夜里,公孙策来到公孙真的书房,“爹,是我。”
“花满楼……”
公孙策站在那边,像是在发楞又像是在想事情。
正在吃早餐的几人都楞了一下,齐齐看向公孙策。
剩下的三小我,白玉堂看看陆小凤,见陆小凤耸肩,干脆趴在桌上,“公孙大哥和花大哥仿佛赶上费事事了……比之前的还好费事。”
“王爷请说,公孙策必然洗耳恭听。”
八贤王是谁?那是皇上的八王叔,是先皇的弟弟还是百姓恋慕的贤王,亲身上门,可见……其费事之大。
公孙策一愣,还没接话,花满楼又道:“和西门吹雪在一起的时候。”
“孩儿晓得了。”
“但是你前几日问我,我是不是还……”
“公孙策恭送王爷。”
座上的人,白玉堂还咬着一个包子,鼓着脸。回过神来,赶紧把包子咽下去,不敢信赖的看向公孙策,“公孙大哥,刚才阿谁就是上能斩昏君下能诛佞臣的八贤王?”
“福伯,如何了?”
八贤王游移了一下,看着公孙策,“你和包拯那场科举实在可惜,你们都是人才,朝中最缺的就是人才,本王想说的就是,不管朝廷他是甚么样,只要你稳定,那做甚么事,都不会违背你本来的志愿,你看本王不是也活得好好的吗?这朝中之事,那不成说的太多,如果大家都顾忌避讳这避讳那,那国将不国,大宋岌岌可危!”
刚到达都城,在花家的酒楼住下,刚喘口气还没定下多久去见包拯,黄掌柜就打门拍得如同鞭炮响一样,“少爷,公孙公子,上面来了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