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师自通。”
“哎?”
“无碍,一点小伤。”
“将军。”
“我去找庞统问个清楚,昨日姜云不成能那么晚才呈现,硬是拖到现在,真是好一对主仆,几乎要了我们的命。”公孙策想起明天的事情,有些后怕。
“你……拉一下你的衣领。”
“你们出去,庞统晓得?”
花满楼扯下公孙策的衣服,双唇贴在他后颈,伸手拉被子遮住两人垂垂光〡裸的身材。
“恩。”
闭了闭眼不敢往下想,理好衣服绑着头发就要往外走,“待会儿返来给你换药。”
“真是……胡来。”
公孙策往被子里钻了钻,脑袋从枕头上消逝。
如果再晚来一步,花满楼拖着他会不会两人都葬身在耶律南的刀枪下?
压着肝火来到庞统帐中,庞统早已经醒来多时,还在练兵场巡查了一圈返来,见公孙策出去,放动手里的东西,起家道:“你有甚么事?”
凌晨醒来时,公孙策下床穿衣,咬牙切齿的瞪着床上的花满楼。
公孙策一愣,随后明白过来是谁,有些咬牙切齿道:“他如何会有这东西?”
公孙策绕过帐篷,耳边的鞭打声垂垂变小,回到帐篷外清算了情感方才出来。
真的恼了?
“我们嘛,天然是四海为家,前一阵刚去幽州转了一圈,不得不说,还是大宋好。”
公孙策瞄了一目炫满楼,晓得花满楼因为两人的呈现表情更好,不由得道:“你们如何会来这里?还是你们一向都在这里?”
明天真的还是姜云擅作主张?
不过花满楼如何很谙练?
庞统瞥一眼姜云,“昨日花满楼有帮手?”
“姜云呢?”
公孙策闻言道:“两百鞭?”
闻言庞统勾起嘴角,“赵德芳……”
再密切也感觉这般有些耻辱,干脆闭上眼,任由花满楼作为。
“另有四个时候在这里受冻。”
“你……”
“跟小孩一样的脾气。”
“正在受刑。”
“一百零三,还剩下九十七。”
闻言公孙策怔住,眨了眨眼,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〡感。
“若大宋不好,辽国也不会多次进犯。”
这话但是戳到公孙策的逆鳞,张嘴就咬住花满楼在他脸上磨蹭的手指,“你如果晓得心疼,刚才如何不早些罢手?不知满足。”
“你——唔!”
“这件事情让庞统对我们的戒心放下,起码你能拿到一些军中的动静传回都城,赵祯那边你也有交代。”
“嗳,朋友的事,陆小凤一贯都爱插手。”
“晓得。”
“他如果晓得,现在内里就大乱了。”
“当我甚么也没说。”
“哎呀,一大早的你们就如许,看来我们来得不时候,西门吹雪,我们要不再去内里住一天?”陆小凤不知何时出去,也不晓得看了多少,让公孙策大为羞恼,行动也卤莽了一些,草草罢手。
“下〡流。”
“啊?”
花满楼闻言愣住,随后脸上笑意更深。
姜云跪地,抬眼看庞统,“部属听闻,八贤王曾在庐州逗留,见过公孙策。”
“你公然心狠,对本身的亲信也能动手。”公孙策说完回身筹算归去给花满楼换药,不料被庞统拉住,皱着眉扭头看他,“既然你已经措置了,我临时信赖这只是他的主张,花满楼只是伤了皮肉没有伤到筋骨,不然他一条命死百次也不敷赔花满楼一条胳膊。”
床尾伸出一脚,抬脚就把床尾两人裹成一团的衣物踹到床脚,内心舒坦一些,拉进身上的中衣一下再从被子里钻出来,刚一昂首,唇上一热不由得怔住,眼睛盯着面前的花满楼。
换了药,公孙策正欲把东西拿开后坐下一块吃早餐,却瞥见花满楼衣领上面的陈迹,刹时红了耳根,差点拿不稳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