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乱来的话但是能问罪的。
“你――”公孙策正要说话,花满楼拉着人往中间让开,一把飞刀钉在中间的圆柱上。
“明日开堂鞠问,证据确实,他只能昂首认罪。”
“花伯,扶我回房。”
翌日一早,巳时三刻,扬州府衙伐鼓开堂,门口挤满了百姓,内里坐着无极门和崆峒派的人,脸上尽是不屑。花满楼和白玉堂站在一边,王朝和马汉天然也在,两人望着劈面无极门和崆峒派的人,举了举手里的刀,表示他们不要乱来。
“张老先生但是有一个年青貌美的孙女,年纪和你差未几,如果看不上你,把你留下来做他乘龙快婿,你岂不是就不能去定远县了?求人办事,人老先生提出来,老是不好回绝的嘛,我这是在帮你。”
“不敢当,张大人,请上座。”
跟着张知府出去的保护站在他身边道:“见到知府大人,还不跪下!”
张知府一一过目后,神采越加丢脸,“此人到底是谁?”
娄知县拍桌道:“公孙策你竟敢歪曲本官,来人把公孙策给我打入大牢!”
“我身边的人都是跟了我多年的,花家要求向来甚高,即便是一个浅显的家仆都是经详确选的,有人欺上瞒下,看来是处心积虑已久。”花逸轩叹了一声,想到两人从外返来,问道:“明天有甚么需求我做的?”
“娄知县暮年与我有一些友情,似有提到过这件事情。”
花满楼坐下道:“大哥,何家满门,这件事情不难查,借着花家名义做这件事情,花家有内鬼。”
公孙策一怔,吓了一跳,抬眼看花满楼,花满楼回身摇着扇子绕到别的一边,表白态度。
“不要用吃的来拉拢我,我不是展昭。”
“草民公孙策明白。”公孙策走到公堂中间,拱手道:“知县大人,这凶手,就在堂上。”
“好。”
方进跪在地上,仰着头道:“人是我杀的,都是一些该死之人,挡我功德,都该死!”
“堂下何人,竟敢侵犯朝廷命官?!”张知府怒道:“还不快诚恳招来!”
“快!抓住凶手!”张知府喊道:“将凶手缉拿归案!”
‘啪――!’
“你这是把我支开,去见阿谁张老先生。”
回到房里,刚翻开门,公孙策正和身边的花满楼说话,一转头看到白玉堂坐在桌子边,吓了一跳,“喂,你如何在这里,不出声吓死人了。”
公孙策话音落下,已经有人将证据抬了上来,白布盖着的一具骸骨。堂上世人掩鼻望着那具骸骨,再看向公孙策,公孙策面不改色,蹲下来翻开白布道:“这个娄知县是假的,真正的娄知县早在两年前就被他殛毙,知府大人,本县上任官员都有记录,我查到娄知县的故里,派人前去探听娄知县,得知娄知县曾经左腿受过伤,而面前这具骸骨左腿骨上,刚好有因重物而至的陈迹。”
“甚么?在堂上?但是那花家少爷,花满楼?”
花逸轩点头道:“那你们万事谨慎,对方既然敢这么放肆,背后的权势不容小觑,谨慎为妙。”
“是是是。”
世人闻言已经明白过来,无极门和崆峒派的人拔剑就要报仇,谁知方进更快一步,手上桎梏如同无物,伸手就要扼住公孙策脖子。
“哎?活力了?”公孙策一听,心知不妙,赶紧挂着笑上前:“这么吝啬做甚么,你办成了一件首要的事,待会厨房会送吃的来,有你喜好吃的。”
谅他巧舌如簧也躲不过法网恢恢。
将公孙策交给王朝马汉,花满楼和白玉堂直接追上去,两人前后夹攻,将方进困在公堂中。花满楼工夫深不成测,白玉堂亦是招不偶特,奇招不竭,让方进怒上心头,被花满楼擒住时,脸上尽是愤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