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八岁的大儿子。”
说着小艾同道就取出一张纸,折成纸鸟,让纸鸟飞去阿斯特博物馆告诉芸娘,这只纸鸟的模样鲜明和她之前折给夏洛克的那只一模一样。
“凶手是丈夫,再一次。”
探长先生这么回应后,就低头抱着咖啡杯猛灌了,苏格兰场的咖啡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难喝。
雷斯垂德探长半句话就换来了夏洛克四句话,精确来讲是换了四口气的一大番话,听得他一愣一愣的,艾琳又凑畴昔看了一眼证物列表,弥补道:“这里写着有他的手机,我想通过通信录便能够找到他的朋友了,探长。探长?”
雷斯垂德心疼完本身后,面无神采的说:“哦。”
艾琳低头假装当真的看案宗,用尽量云淡风轻的语气说:“夏洛克,你为了破案真的捐躯很大,真的。噗哈哈――”
“你真的没事吗?”艾琳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这已经不是夏洛克第一次走神了。
前前后后不到五分钟的时候,夏洛克,天下上独一一个咨询侦察断了七宗让苏格兰场束手无策的悬案,他仿佛只是看了看案宗就斩钉截铁的得出了推论,在最后还顺带送给了雷斯垂德探长一个分外推论,在说完后还做出了一个高难度的脸部行动:左边的嘴角大幅度的高低垂起,左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眨了一下,显很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夏洛克欢畅了,他去把警局积存的悬案旧案全都找出来――他当然晓得在那里,他又不是第一次来证物室了――这一次他没有再像之前的那样翻一遍案宗就把凶手说出来了,他现在可不像刚才那么高度集合重视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