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千慧蜜斯答复,他便从衣兜里取出装有便条和鱼线的文件袋递给中间的目暮警官,“这根鱼线,是我在千慧蜜斯的册页里找到的,佐伯先生书房的门锁,另有鱼线的划痕,我猜想,千慧蜜斯就是用鱼线勾住门锁,”他把鱼线从目暮警官手里的文件袋拿出来,在一端打一个结,做一个呼应的手势,“挂在门锁一端,关门的时候将鱼线一拽,就能顺利将门锁住。”
“不一样吧,”他有些不肯定地答复,“仿佛是马戏团的那种演出。”
千慧蜜斯气得胸膛起伏,她指向另一边的怜央和佑子蜜斯,大声道,“如果我是凶手的话,为甚么我不杀掉和我同父异母的他们两,反而要殛毙和我同父同母的哥哥弟弟呢!如果说是凶手,他们更有怀疑不是吗!”
“这个……”毛利游移地说,“是因为遗产吧!没错!你把他们杀掉,你就能多拿两份遗产!”
“你说的没错,千慧蜜斯,”莫羡从毛利身后转出来,微微一笑道,“实在刚才毛利叔叔只是开一个小小的打趣,他用一种比较直接的体例奉告大师,凶手的目标就是临时把怀疑引到你的身上,便利ta的第三次、第四次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