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树底下去干甚么呢?”兵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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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这打火匣有甚么用呢?”兵士问。
“废话!”兵士说。“你要它有甚么用,请你顿时奉告我。不然我就抽出剑来,把你的头砍掉。”
兵士一下子就把她的头砍掉了。她倒了下来!他把他统统的钱都包在她的围裙里,像一捆东西似的背在背上;然后把阿谁打火匣放在衣袋里,一向向城里走去。
有一次贰心中想:“人们不能去看那位公主,也可算是一桩怪事。大师都说她很美;不过,假定她老是独住在那有很多塔楼的铜宫里,那有甚么意义呢?莫非我就看不到她一眼吗?――我的打火匣在甚么处所?”他擦出火星,顿时“嘘”的一声,那只眼睛像茶杯一样的狗儿就跳出来了。
“我倒想看看她呢,”兵士想。不过他得不到答应。
“这与你没有甚么相干,”巫婆辩驳他说,“你已经获得钱――你只消把打火匣交给我好了。”
“你瞥见那棵大树吗?”巫婆说,指着他们中间的一棵树。“那边面是空的。如果你爬到它的顶上去,便能够看到一个洞口。你从那儿朝下一溜,便能够深深地钻进树身里去。我要你腰上系一根绳索,如许,你喊我的时候,便能够把你拉上来。”
“在甚么处所能够看到她呢?”兵士问。
“这是如何一回事儿?”兵土说。“这真是一个风趣的打火匣。如果我能如许获得我想要的东西才好呢!替我弄几个钱来吧!”他对狗儿说。因而“嘘”的一声,狗儿就不见了。一会儿,又是“嘘”的一声,狗儿嘴里衔着一大口袋的钱返来了。
“你这个好家伙!”兵士说。因而他就把它抱到巫婆的围裙上。然后他就取出了很多铜板,他的衣袋能装多少就装多少。他把箱子锁好,把狗儿又放到上面,因而他就走进第二个房间里去。哎呀!这儿坐着一只狗,眼睛大得的确像一对水车轮。
“好吧!请你把绳索系到我腰上吧。”兵士说。
“你取到打火匣没有?”巫婆问。
有一天早晨天很黑。他连一根蜡烛也买不起。这时他俄然记起,本身另有一根蜡烛头装在阿谁打火匣里――巫婆帮忙他到那空树底下取出来的阿谁打火匣。他把阿谁打火匣和蜡烛头取出来。当他在火石上擦了一下,火星一冒出来的时候,房门俄然主动地开了,他在树底下所看到的那条眼睛有茶杯大的狗儿就在他面前呈现了。它说:“我的仆人,有甚么叮咛?”
“好吧,”巫婆说。“把我的蓝格子围裙拿去吧。”
“一点也不错!”兵士说。“我把它健忘得一干二净。”因而他又走下去,把打火匣取来。巫婆把他拉了出来。以是他现在又站在通衢上了。他的衣袋、皮靴、行军袋、帽子,全都盛满了钱。
“不要,”巫婆说,“我一个铜板也不要。我只要你替我把阿谁旧打火匣取出来。那是我祖母前次忘记在那边面的。”
“取钱呀,”巫婆答复说。“你将会晓得,你一钻进树底下去,就会看到一条广大的走廊。那儿很亮,因为那边点着一百多盏明灯。你会看到三个门,都能够翻开,因为钥匙就在门锁里。你走进第一个房间,能够看到当中有一口大箱子,上面坐着一只狗,它的眼睛非常大,像一对茶杯。但是你不要管它!我能够把我蓝格子布的围裙给你。你把它铺在地上,然后从速走畴昔,把那只狗抱起来,放在我的围裙上。因而你就把箱子翻开,你想要多少钱就取出多少钱。这些钱都是铜铸的。但是如果你想获得银铸的钱,就得走进第二个房间里去。不过那儿坐着一只狗,它的眼睛有水车轮那么大。但是你不要去理它。你把它放在我的围裙上,然后把钱取出来。但是,如果你想获得金子铸的钱,你也能够达到目标。你拿得动多少便能够拿多少――假定你到第三个房间里去的话。不过坐在这儿钱箱上的那只狗的一对眼睛,可有‘圆塔’1那么大啦。你要晓得,它才算得是一只狗啦!但是你一点也不必惊骇。你只消把它放在我的围裙上,它就不会伤害你了。你从阿谁箱子里能够取出多少金子来,就取出多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