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痛快,”他说,“没有像如许痛快过。”
那是个初夏的周六上午,气候阴沉,万里无云,阳光和暖,但不会让人难受。
“我们一起玩了两个小时的手球,但没有人晓得我们曾一起打过球。我们一起喝两杯酒,但只要酒保晓得,他不会记得,也没有人去问他。你没看清我们的处境吗?我们俩都有一个想要干掉的人,你明白不明白?”
我正待向他报歉,说球技的低劣时,他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面,从烟盒里抖出一支烟。“嘿,算了,干吗?或许球场得志,情场对劲。”
“我但愿你起码是做了练习,”我抱愧地说,“我的球技太差,不配说是比赛。”
“又如何?多的是仳离的人。我就是仳离再结婚的,除非是宗教题目,我打赌,必然是宗教题目。对不对?”“不。”
我大笑,“究竟上,这一玩倒是玩渴了,喝两杯啤酒如何?我宴客,算是缴我玩手球的学费。”他咧嘴笑,“有何不成?”
“那倒是究竟。我大抵请到一名比你会辩论的状师,不过我也被压榨得很惨。她分到屋子、凯迪拉克肩舆和其他想要的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