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禹没有再来打搅顾欣,固然他每日都会来病房看望马克先生,与顾欣也常有会面,但是却没再和顾欣说过一句话。
蓦地听到正宗德语,马克先生也是一愣。在顾欣进手术室时,他已经堕入了麻醉药效中,并不晓得有这么个大夫也懂德语。但是他很快便答复道:“伤口很痛。”
就连罗琰文眼底都有几分惊奇,“主任,如何了?”
顾欣不解的站起来,“主任,是我换的。”
这句话到底刺激了顾欣的神经,激起了她和顺深处好强的一面,她缓慢回想当初的统统操纵,与教科书上的换药要求以及教员教诲相对比,最后昂首望着罗琰文笃定的道:“我肯定,我的操纵没有违背无菌换药原则。”
中年男人到底自恃身份,不肯意失了风采和谁喧华。和马克先生做了个先走的手势便走了,临出门前还冷冷瞥了顾欣一眼。
“老罗!”主任的声音霍然响起,带着肝火。
顾欣走到马克身边,用德语问了句:“您那儿不舒畅?”
这话一落,乔清禹还未说甚么,那中年男人便先生机了,“甚么?罗大夫,马克先生是甚么身份你不晓得吗?你竟然让一个甚么都不懂的练习生给他换药,如果出了事,她担得叛逆务吗?”
顾欣紧咬着下唇,却果断开口道:“是我换的。”
罗琰文便不再提这个,而是转而提到了马克的病情,“只是轻度传染,我会加药节制,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