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罗琰文的眼神温和了几分,语音乃至还带着几分平常调侃别人时的慵懒,“你才是具有专业才气的大夫,应当有本身的判定。而不是因为患者或其支属的几句质疑就思疑本身。”
这一点顾欣的确不太肯定,毕竟她只是练习生,就算真的犯了错,承担任务的也是她的带教教员。说的直白点,她一个小小的练习生,底子就资格也没才气承担结果。
罗琰文仿佛看出了她的苍茫,锋利的目光似要穿透她的灵魂普通,“那日在手术室你做汉德双语翻译时不是很自傲吗?那么信手拈来的姿势,如何,明天却如此不信赖本身的专业才气?”
护士的语气又惊又急,仿佛她在这里吃早餐是件多么弊端的事情。顾欣莫名其妙看了眼手中的面包,“你找我有事?”
顾欣走到马克身边,用德语问了句:“您那儿不舒畅?”
罗琰文愣住脚步,回身看着她,“你也觉得我刚才的话只是为你摆脱吗?”
“阿谁德国病人是你换的药还是你门生换的药?”主任面庞严厉地看向罗琰文,间或扫一眼顾欣。
听他如此说,又见他神采不豫,罗琰文天然猜到了一些,便问坐在另一台电脑前的顾欣,“阿谁德国病人如何了?”
蓦地听到正宗德语,马克先生也是一愣。在顾欣进手术室时,他已经堕入了麻醉药效中,并不晓得有这么个大夫也懂德语。但是他很快便答复道:“伤口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