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个满脸皱纹的马迎春,晓得这个变态的老女人已经不成救药,并且,我也不耐烦再听她说下去。正道中人固然讲除恶务尽,但那是当代,当代社会毫不答应杀人道命,更何况我是差人,再说这类事情又不能让浅显人晓得。
女人咧嘴哼了一声,咳出一口血,喘气着道:“我们是世仇,你不该该管这件事,打伤了我,你会悔怨的。”
我眉毛立起,一抖手,一道法决打在手里的护法金刚眉心。火光一闪,护法金刚燃烧起来,马奶奶一口血吐出来,坐倒在地上。
我盯着倒在地上的女人,那女人见我一根钢针就定住了兰涛,也不再挣扎,就那么坐在地上不动了。
马奶奶回过身来,对我说:“小伙子,你是李先生的儿子吧,我年青的时候受过他的恩德,当年我被孟师姐打伤,破了我的术法,身受重伤,是李先生给了我一个药方才让我苟延残喘活到了明天。我不想和李先生的先人脱手,留下你手里的护法金刚,你走吧。”
但我不会就此干休,我上前一步说:“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我父亲,你还不配,这么些年,你们祖孙两个拘人灵魂,修炼邪法,做尽了丧尽天良的恶事,既然让我撞见,就不会干休不管。”
我依法炮制,又将马晓云的功力废掉,一样抹去她的影象。马晓云头上盘着的黑花毒蛇早已干瘪死去。而兰涛此时也已吓得屎尿齐流,屋子里充满着一阵腥臊恶臭。
马奶奶越说声音越大,最后竟然尖声大呼起来。
我走上前去正要脱手,马奶奶却看着男人的灵魂流下泪来,哭着说:“师兄,这么些年你不怪我吗?”
马奶奶仓猝叫道:“停止,当年李先生但是说过,不会管我和孟师姐的事情,并且这些年我再也没干拘人灵魂的事儿。”
我正要上前废掉这两个女人的一身功力,只闻声身后有人说了一句话:“请你部下包涵。”我回过身来,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就站在我身后,这是一个年青的男人灵魂,男人双手一举打了个拱手。
马伴云看着这统统,长长地一声感喟,我问他另有甚么心愿未了?马伴云叹了口气摇了点头,只是说:“统统都是天意。感激李先生留下她们性命,其间事了,我也该走了。”
我找出那份捏造的遗言,一把火烧掉。黑泥陶罐里的灵魂,被我放出来,打上一道“带路决”,让它们自行找到本身的本身,规复腐败。那些没有了肉身的灵魂,也会有阴司的勾魂使者引它们进入循环。
马奶奶大声哭了起来:“那你为甚么对孟师姐那么好,我们是伉俪呀,你连看我都懒得看一眼,老是在我面前提阿谁狐狸精。”
马伴云说:“到了明天,你还不明白吗?你得了上一代黑衣萨满的人皮鼓,为了修炼长生拘人灵魂,今后堕入魔道,我内心很疼,阿谁扎着小辫儿心肠仁慈的小师妹哪去啦?我在你身上再也找不到当年的影子。我们结婚后才发明你在暗中修炼黑衣萨满的邪法,每隔半年就要拘拿童男的灵魂,我多次劝你罢休,你却不听,还把我的灵魂拘在了护法金刚身上,下了禁制,这些年你教唆护法金刚做的那些事,让我的灵魂不安,再也进入不了循环,下一世,你再也找不到我了。”
我哼了一声说:“我不晓得你干没干,但我从这个护法金刚的身上感遭到的倒是一个灵魂,并且,你孙女面前摆着的拘魂罐里,也是新奇的灵魂,这如何说?”
马奶奶嗤笑一声:“同道?现在另有几个同道活着,要不是当年我和孟师姐斗法受了伤,三十年的忍隐和苦修,再过一个月,我的功力规复,就会去找孟师姐报仇,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坏了奶奶的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