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早已丢弃自我,沉湎在这片惹人出错的深渊当中,又仿佛还在苦苦挣扎着,朱红色的嘴唇时不时溢出两声勾人的呻.吟声。

望着这副美景,宁枝之竟然笑了一声。

小狗,又是小狗。

他持续手指的行动,居高临下地瞧着身下人的神采交杂着痛苦和欢愉。

宁枝之喃喃道:“你难受,我更难受。”

宁枝之忍住了沈元,忍住了统统人,乃至那通劈脸盖脸而来的凉水,已经浇灭了他大部分的*。

——“从明天起,你就是我的狗,我是你永久的仆人。我不会把你送给任何人。”

邰笛心烦意乱,坐到床边,略微拔高了声音:“喂,你在做甚么?”

这太屈辱了,他才不干。

邰笛有些羞于说出口,他游移了很久,才问:“你为甚么会和我……做?”

这结束了吧,还拿他当作人形床垫。

宁枝之凑到邰笛耳边,呼吸拍打在他的后脖颈处,低语道:“你难受?”

体系道:“宿主,我得提示你一件事。宁枝之对你的好感度,才方才达到五十,压根没到非你不要的境地,你临时不要想太多,渐渐刷好感度吧。”

宁枝之没甚么朋友,独一的朋友就是沈元,而这类环境又不能乞助于他。

“你……”邰笛来不及为这点小停顿感到欢畅,他只觉身处三天三夜没下过雨的荒凉,浑身极度缺水,他喘着气,道,“你要做甚么?”

体系全程捂脸状况,到这时候,它终究忍不住骂骂咧咧:“你说说看,你是不是想这么干,想了很多天了?”

此人他妈有病吧?

明显是狗仙好吗?

“你不叫仆人也能够。”宁枝之摸清了邰笛的脑回路,道,“离天亮就两个小时,但是宝贝,你没衣服穿。”

在宁枝之眼里,这类临界在青年和少年之间的气质,青涩却含苞欲放,最为致命。

如何宁枝之吃了他就人性爆棚,精力实足,而他误食了以后身材就软成一摊水似的,站都站不起来?

生硬的,毫反面顺的。

宁枝之舔到了嘴角的血腥味,并不活力,眸光闪动着兴味:“狗妖。”

邰笛重重地咬了他嘴唇一下,有些不悦,但更多的倒是幸灾乐祸,道:“你也走神。”

如何俄然就看上他了呢?

如何一个两个的都叫本大爷是狗妖!

不对。

他好久没上街看看风景,感受人味儿了。

体系道:“他嫌弃这床脏……”

邰笛:“……”

邰笛的声音如同蚊吶般细弱,道:“……仆人。”

他被压得肉痛:“你下去。”

他冷冷地说:“你走神,这是奖惩你的。”

邰笛指了指本身,道:“我驰名字,我叫邰笛。”

邰笛想要抵赖,就被宁枝之堵住嘴唇,猖獗地拥吻起来。

那对黑漆漆的瞳孔,仍残留着植物独占的热诚和洁净,仿佛不沾惹一丝人间的灰尘。

邰笛立即用双腿缠住宁枝之的腰。

他不由皱了皱眉。

这诡异的异物感让邰笛忍不住炸毛,他短促地尖叫一声,难耐至极,蓦地翻开眼眸看向宁枝之。

宁枝之道:“狗没名字。”

体系为邰笛切换脑海里的影象,宁枝之那天说的话历历在目。

宁枝之随便地蹲着,翻阅着联络人列表。

宁枝之不容置喙道:“狗就算驰名字,也是仆人取的,我临时不想给你取名字。你就叫小狗。”

邰笛不明白,道:“甚么?”

宁枝之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宁枝之对劲地勾了一下唇角,他嗯了一声,漫不经心肠翻找着能够过来帮手的人。

宁枝之恍若未闻。

宁枝之倒是想了好久,说:“没事,我带你再去洗一洗。”

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他身材最隐蔽的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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