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笛心烦意乱,坐到床边,略微拔高了声音:“喂,你在做甚么?”

邰笛立即用双腿缠住宁枝之的腰。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宁枝之胸前那点朱红色。

短短几天,他都只是一条狗,睡着狭小的狗窝,吃着索然有趣的狗粮,每天还像个宅狗似的,窝在屋子里不出去。

宁枝之眼也不抬,不咸不淡地回道:“这是你对仆人问话的态度吗?”

邰笛的声音如同蚊吶般细弱,道:“……仆人。”

这结束了吧,还拿他当作人形床垫。

邰笛愁闷不已,那边宁枝之已经从他身上起来,在床头柜里找出两双未拆封的一次性拖鞋,他拆了一双拖着走到浴室,在地上找到丢弃不要的羽绒服,从衣袋里翻脱手机。

是啊,是啊,做狗那天就想这么做了。

他被压得肉痛:“你下去。”

“我问你一个题目。”

“你……”邰笛来不及为这点小停顿感到欢畅,他只觉身处三天三夜没下过雨的荒凉,浑身极度缺水,他喘着气,道,“你要做甚么?”

宁枝之凑到邰笛耳边,呼吸拍打在他的后脖颈处,低语道:“你难受?”

两个大男人,都没穿衣服,赤身*。宁枝之抱着邰笛,一边行动,一边走到大床边,翻开被子发明一根没有被措置洁净的女人黑发。

宁枝之俯下身,凑到邰笛耳边,低语道:“你愿不肯意?”

宁枝之二十多年来,从未和男人上过床,都是自给自足,丰衣足食。

邰笛指了指本身,道:“我驰名字,我叫邰笛。”

邰笛感觉有些委曲,别过脸并不与他搭话。

生硬的,毫反面顺的。

邰笛没说话,迷含混糊地展开眼睛,看清宁枝之此时被*安排的性感,贰内心涌起一股满足感,抖擞起来,拿起做了几天狗的看家本领——

邰笛自以为是为了后者。

“……”

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他身材最隐蔽的处所。

邰笛听得含混,紧闭着双眸。

这报酬甚么俄然不再强忍,抓住他消火?

“你不叫仆人也能够。”宁枝之摸清了邰笛的脑回路,道,“离天亮就两个小时,但是宝贝,你没衣服穿。”

宁枝之舔到了嘴角的血腥味,并不活力,眸光闪动着兴味:“狗妖。”

这太屈辱了,他才不干。

宁枝之忍住了沈元,忍住了统统人,乃至那通劈脸盖脸而来的凉水,已经浇灭了他大部分的*。

——那人的发丝被淋湿,乱糟糟地贴在那张稚气未脱的面庞上,睫毛沾了几滴未干的水珠,目光浮泛失神,乌沉沉的双眸好像蒙了一层淡淡的灰。

邰笛被.干.得身材乏力,他满身都是汗,倒在大床上,而宁枝之在上面紧紧压着他,跟鬼压床似的,邰笛都喘不上气来。

宁枝之喃喃道:“你难受,我更难受。”

邰笛重重地咬了他嘴唇一下,有些不悦,但更多的倒是幸灾乐祸,道:“你也走神。”

此人他妈有病吧?

他做狗的时候,宁枝之感觉是他的仆人,这没题目,可他这都变成人了,宁枝之还要求他喊仆人……

“啊——”

活久见,他终究见到了真正的拔.叼.无.情。

体系为邰笛切换脑海里的影象,宁枝之那天说的话历历在目。

体系换了一种机器音,冷酷道:“好感度达到四十。”

邰笛仍然没有回应。

他好久没上街看看风景,感受人味儿了。

邰笛无语,和缓了语气,道:“宁枝之,我在问你做甚么。”

明显是狗仙好吗?

宁枝之握动手机从浴室走出来,目光径直地看着他,淡淡地说道:“莫非你忘了吗?”

如何宁枝之吃了他就人性爆棚,精力实足,而他误食了以后身材就软成一摊水似的,站都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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