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爱谁谁 > 第20章 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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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而来,关素衣早已经憋坏了,急需找个宣泄的出口,目下,秦凌云理所当然地成了她的树洞,恨不能一吐为快。

关素衣昂首望去,因对方络腮胡子太稠密,看不清神采,却能从他略带淡蓝光彩的瞳孔内发觉出不敢置信的亮光,仿佛对这个成果极度不满。都说仆随其主,看来此人也是法家学派的忠厚拥趸。

高大男人受不了她大喘气的工夫,赶紧举起茶壶替她斟满,然后眼巴巴地看畴昔。秦凌云面上不显,却用眼角余光一遍又一各处扫视,心道此人之前还嫌弃关素衣说话酸得短长,现在倒是殷勤备至地赖上了,也不怕被打脸。

徐广志此人固然急功近利,思惟局促,但嘴上工夫却极其短长,且学问很赅博,辩论刚开端就抛出很多论据,将法家学者逼的节节败退。儒家所说的法古,师法的恰是周朝,循礼,循的也是周礼。

他刚想到此处,就听关素衣缓缓道,“徐广志几次列举的禅让制,实在是个谎话,汗青的真・相常常袒护在血腥争斗之下。”

想了又想,关素衣终是压下满心仇恨,却又痛恨难平,嗤笑道,“法古循礼。若真如徐广志所说,前人既无纷争战乱,又不伤害同胞,个个都是仁爱之士,那周朝又为何会灭亡?你们法家学派的人忒也没用,很多论据都能等闲颠覆竟涓滴抓不住机遇,白白当了徐广志的踏脚石。真要论起治国之术,儒家差法家远矣!”

按理来讲,只要不重蹈上辈子的复辙,这一变故对关素衣并无太大影响,但她就是看不惯徐广志假仁假义的嘴脸,更对他的那套实际深恶痛绝。但她毕竟是关齐光的孙女儿,不能站出来打儒家学派的脸,此时唯能旁观罢了。

秦凌云从荷包里取出一颗佛珠,扔进茶杯,沉沉吐出两个字,“中庸。”

关素衣小抿一口,持续道,“攻乎异端,斯害也已。”怕这九黎男人听不懂,因而又做解释,“用口语说就是――若研讨异端邪说,风险就极大了。甚么是异端?用徐广志的注解便是除儒家正统以外的统统学派都是异端。然,春秋之时儒家并非正统,又何来异端?此处的异端,应解为事之两端,而事之两端又以中庸为均衡点,也就是‘过’和‘不及’。研讨学术过分,与不及,都是弊端的,风险极大的,这才是孔圣要表达的真正思惟。你再看那徐广志,他将今上的一句话曲解到‘废黜诸子百家’的程度,其治学精力已呈走火入魔之兆,实为过分。用孔圣的话来讲,他已走入异端,丧失了中正平和的心态,又那里有资格代表儒家批驳法家?只这一句话,我便能看破他这小我,用八个字描述足以……”

周朝前后共有三十多个天子,用时七百多年,可谓统治时候最悠长,文明最灿烂,糊口相对而言最安宁的一个期间。恰是因为阿谁期间少有纷争战乱,儒家学者才特别推许,死力鼓吹周朝各种轨制的优胜性,并号令上・位者能奉扬仁风,实在效仿,还老百姓一个承平乱世、海清河晏。

“这就结束了?”秦凌云并未说话,只面色极其丢脸,反倒是他的贴身侍卫用不太标准的雅言(当代浅显话)诘问。

“主张禅让说的,最早见与孔圣与其弟子编撰的《尚书》,其实在性不成考。然,在《韩非子》和《竹书编年》中,对于这段汗青的申明却截然相反。《韩非子・说疑》中记录:舜逼尧,禹逼舜,汤放桀,武王伐纣;此四王者,人臣弑其君者也,而天下誉之。《竹书编年》中记录:尧之末年,德衰,为舜所囚。舜囚尧,复偃丹朱,使不与父相见。舜囚尧于平阳,取之帝位。韩非子的说法临时不提,单《竹书编年》就比《史记》早几百年,且是战国时魏国野史,更加可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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