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爱谁谁 > 第20章 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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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讲,只要不重蹈上辈子的复辙,这一变故对关素衣并无太大影响,但她就是看不惯徐广志假仁假义的嘴脸,更对他的那套实际深恶痛绝。但她毕竟是关齐光的孙女儿,不能站出来打儒家学派的脸,此时唯能旁观罢了。

重生而来,关素衣早已经憋坏了,急需找个宣泄的出口,目下,秦凌云理所当然地成了她的树洞,恨不能一吐为快。

获得听众的正视,关素衣敲了敲桌面,畅所欲言,“今上的原话是‘推明孔氏,抑黜百家’,到了徐广志这里竟变成了‘废黜百家,独尊儒术’。抑与废,一字之差倒是天渊之别。儒术最核心的思惟是甚么,你可晓得?”

想了又想,关素衣终是压下满心仇恨,却又痛恨难平,嗤笑道,“法古循礼。若真如徐广志所说,前人既无纷争战乱,又不伤害同胞,个个都是仁爱之士,那周朝又为何会灭亡?你们法家学派的人忒也没用,很多论据都能等闲颠覆竟涓滴抓不住机遇,白白当了徐广志的踏脚石。真要论起治国之术,儒家差法家远矣!”

高大男人将茶杯往前推了推,用别扭的雅言催促,“你快说,甚么话?”

谈兴上来了,关素衣从禅让制谈到尧、舜、禹的平生,三者如何上・位,如何明争暗斗,如何皋牢民气、把控朝政等等,其言语之滑稽,情节之丰富,转折之跌宕,堪堪能写成一本出色至极的话本。

高大男人正听得入迷,见她又停下来大喘气,赶紧主动斟茶,沙哑的嗓音听上去非常浑厚,“喝茶,喝茶,你快接着说。”

“然!”高大男人拊掌朗笑。他早就被徐广志那一套师法先古的实际弄得暗火丛生。甚么尧舜禹,甚么禅让,甚么仁爱贤明,天下大同,一听就是假的。中原人真会编故事。

周朝前后共有三十多个天子,用时七百多年,可谓统治时候最悠长,文明最灿烂,糊口相对而言最安宁的一个期间。恰是因为阿谁期间少有纷争战乱,儒家学者才特别推许,死力鼓吹周朝各种轨制的优胜性,并号令上・位者能奉扬仁风,实在效仿,还老百姓一个承平乱世、海清河晏。

“这就结束了?”秦凌云并未说话,只面色极其丢脸,反倒是他的贴身侍卫用不太标准的雅言(当代浅显话)诘问。

秦凌云和高大男人齐齐朝她看去,面上不由透暴露惊诧的神采。要晓得,关素衣但是关齐光的孙女,按理来讲该当是儒学的拥趸,此时竟直白地宣示出对法家的推许,她莫非脑筋进水了不成?

她问话的工具是秦凌云,至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高大男人,自但是然被忽视了。一个连雅言都说不太顺溜的九黎族人,她并不希冀对方能听懂本身的话,以是此人也是一个树洞,不怕今后泄漏隐蔽。

关素衣小抿一口,持续道,“攻乎异端,斯害也已。”怕这九黎男人听不懂,因而又做解释,“用口语说就是――若研讨异端邪说,风险就极大了。甚么是异端?用徐广志的注解便是除儒家正统以外的统统学派都是异端。然,春秋之时儒家并非正统,又何来异端?此处的异端,应解为事之两端,而事之两端又以中庸为均衡点,也就是‘过’和‘不及’。研讨学术过分,与不及,都是弊端的,风险极大的,这才是孔圣要表达的真正思惟。你再看那徐广志,他将今上的一句话曲解到‘废黜诸子百家’的程度,其治学精力已呈走火入魔之兆,实为过分。用孔圣的话来讲,他已走入异端,丧失了中正平和的心态,又那里有资格代表儒家批驳法家?只这一句话,我便能看破他这小我,用八个字描述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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