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陆离心下焦心,却不知该如何圆场,只得狼狈后退,退至门边深深作揖,忏悔道,“夫人你消消气,切莫与我生分。明芳那事我同意,这个家自始至终都是你说了算,任何人也不能摆荡你的职位。此次还是我的错,此后定不再犯,在肝火忽至前,我会让本身沉着思忖,再来与你好生商谈,你看如许如何?”
赵陆离哑了,赵纯熙也哑了,父女二人面面相觑,骑虎难下。叶繁再如何血缘附近、干系密切,等她过门也仍旧是妾,那里有嫡子嫡女不养在主母膝下,反而送去给妾室?若动静鼓吹开来,今后别说让赵纯熙嫁个好人家,令赵望舒科举入仕,就是二人跨出大门都觉臊得慌。
“夫人,我……”赵陆离这才惊觉纳妾不但是本身的事,还是关家的事。倘若过个三五年,关素衣未曾有孕,他要纳妾谁也不会禁止,但现在新婚不到半月就吃紧忙忙把叶家庶女弄出去,未免做的太丢脸,也即是打了关家脸面,难怪关素衣如此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