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望舒吓懵了,捂着脸好半天回不过神,半晌后俄然从他腋下钻了出去,一面跑一面哽咽吼怒,“不,毫不报歉!她不是我娘,我不要她管!”
陛下如何能算关素衣的背景?陛下对我娘敬爱若珍宝,该是我娘亲的背景才对。倘若我娘亲与关素衣对上,你看陛下会护着谁!赵纯熙心内不忿,却也晓得陛下会护着叶蓁,却毫不会护着本身,只因她不但是叶蓁的女儿,更是镇北侯的女儿,而镇北侯或许是他最难以容忍的存在。
“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短短一句话,十六个字,你竟错了六个,另有这几个墨团究竟何意?不会默写便空着,切莫将卷面弄得如此脏污,不然今后开了科举,你如许的卷宗,主考官连看都懒得看,直接就会划掉。”关素衣放下羊毫,拿起戒尺,号令道,“把手摊开。”
最后一个词儿有些刺耳,明兰不好说出来,把东西往赵陆离怀里一塞,用力甩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