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祖父和父亲,推行儒学的手腕确切过分温吞,及不上他万一。若他们未能达到陛下预期,想来徐广志还会上位,那么又有多少文籍要蒙受这火焚成灰之灾?又有多少人文思惟被完整摧毁毁灭?徐广志手里的罪孽,堪比焚书坑儒的始皇。
“我就晓得你要来,定是接到叶婕妤给叶繁做脸的动静了吧?不过一个贵妾,竟然增加如此豪奢的嫁奁,单那八尺高的红珊瑚,便是公主陪嫁也使得。叶家公然是商贾出身,行事放肆,毫无章法。”仲氏领着女儿入内,边走边唾,非常愤怒。
“夫人这就走了?”本欲出言挽留,却又师出知名,九黎族大汉终究只无能巴巴地问一句。
秦凌云额角留下一滴盗汗,考虑半晌才道,“夫人言:文萃楼内的诸事诸语,皆不成为外人道,不然便叫我求而不得、永失所爱。”这威胁太暴虐了,他决然不敢违背。
被赞“敬爱”的九黎族大汉两只耳朵红透,除了挠头傻笑,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干脆关素衣很快就收敛心神去捡拾残片,并未发觉他的手足无措,反倒是秦凌云和李氏,很有些惶恐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