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仗着有泰哥哥保护,你趾高气扬,好笑他最后还是要娶公主,哼!不自量力的东西!"
乌尔木嘿嘿笑道:"爷您没弊端,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夜里,北风卷着大雪,在空中猖獗吼怒,伸直在暖和的被窝里,明珠俄然感觉,本身还是幸运的,起码,没有温饱交煎,比起旁人,她已荣幸太多,安然的活着,便是彼苍对她最大的恩赐了罢,她真的不该期望太多。
"我没求着你。"明珠头也不回隧道。
"哎?"那人闻言,气急废弛,"男人不是人?男人就不该传染风寒?我又不是神仙!"
"花腔韶华,有甚么想不开的,竟要他杀?"
"我是去捡手帕。"明珠瞋目而视,又看向河中的手帕。
老天安排她到这人间,只是为了折磨她么?她倒想看看,老天能把她折腾成甚么模样。
"是啊!为何?"男人也想不出个究竟,非常忧心,自言自语道:
原是句打趣话,只怪那人运气不佳,赶上了不喜顽笑闲扯的明珠,"堂堂男人汉,动不动便身子不适?"
不成思议的是,明珠竟然稀里胡涂的过了两次遴选,她能走近宫中,究竟是因面貌,还是家世?
"你的名字?"
蓝衣男人自是明白他的谨慎思,接口而问,"然后呢?"
"敢情你觉着她合适?"
不能相守,便没有资格说爱,这是母亲用尽平生才读懂的经验。所幸,明珠一向都懂,一向服膺。
开春以后,便是秀女大选。
闻言,明珠留步,思考了半晌,她又回身走向那人。行至他面前,从荷包中拿出一锭银子递给他。
待她们说累了,天然会停。
"爷就为了十两银子大寒天的下水?"当真是奇耻大辱,男人顿时横眉瞋目,"真不知是你有弊端,还是我有弊端!"
那人还是含笑,不是温雅,而是耍赖,令人恶感,不肯废话,明珠只是冷冷地盯着他,看得贰内心发毛。
乌尔木猜想道:"也许是人家那女人今儿个表情不好,才对爷冷酷了些。"
明珠毫不睬会,一把甩开他,那男人跟在她身后,见她真的要下去,伸手挡住,"还是我去罢!"
岂料那人将手一伸,唤了声"乌尔木"。身侧的侍从赶快递上一张银票,那人接过手来,又递给明珠,"今儿个爷表情好,赏你一百两!"
归去的路上,侍从乌尔木亦觉迷惑,"爷,主子也奇特,您既不为那几两银子,倒是为何再三下河?"
在此期间,札兰泰曾派人送来一封信,她没看,直接烧了,连同他以往写给她的几十封信,另有那些他曾送她的东西,十足烧毁。
哭?哼!明珠不由在心中嘲笑,没有人值得她去哭。
瞥了他一眼,蓝衣男人训道:"要你干吗?"
再过几日便是殿选,倘若再中,那她真的要做皇上的妃子了。
"得了罢!才刚打猎你崴了脚,你说你瘸着下去,一不留意再掉里边儿,爷还得下去背你!忒不划算!"
"还能够罢!"乌尔木也不敢妄加评判,只是感觉,"爷您不是上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