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当真是无情无义!"蓝衣男人在身后叫唤道:"哪家的女人?改天我定获得你府上讨要情面。"
老天安排她到这人间,只是为了折磨她么?她倒想看看,老天能把她折腾成甚么模样。
"她表情不好又不是我惹的,"男人不觉挑眉抱怨,"何必对我苦着张脸。"
男人不但没有依从,反而嬉笑着问,"恋人的?"
"你先答复我。"
乌尔木猜想道:"也许是人家那女人今儿个表情不好,才对爷冷酷了些。"
闻言,明珠留步,思考了半晌,她又回身走向那人。行至他面前,从荷包中拿出一锭银子递给他。
说着便下了水。刚下去他便有些悔怨了,方才是救民气切,也没心机惟太多,现在却又为了个陌生人的一条帕子,冬月下河,何必来哉?
不能相守,便没有资格说爱,这是母亲用尽平生才读懂的经验。所幸,明珠一向都懂,一向服膺。
"之前仗着有泰哥哥保护,你趾高气扬,好笑他最后还是要娶公主,哼!不自量力的东西!"
乌尔木掩嘴偷笑,蓦地瞧见主子在瞪着他,赶快敛了神采,干咳了几声,遂又怯怯隧道:"回了府里,老夫人问起该如何交代?"
乌尔木难堪地笑笑,"老夫人不是直催着爷您立室么?"
"手帕给我。"没有酬酢客气,明珠只是向他伸脱手掌。
"我是去捡手帕。"明珠瞋目而视,又看向河中的手帕。
瞥了他一眼,蓝衣男人训道:"要你干吗?"
当选,于家属而言,才是名誉罢,倘若真有那么一天,她们谁还敢挖苦讽刺于她?都得拜倒在她脚下罢?
"哎,等等。"
明珠晓得,没有气力的气愤非常好笑,沉默才是她独一能够做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