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踌躇就点头:“没有。”
靳方林同厉冉冉是一对欢乐朋友,来往了三年,便打打闹闹了三年,厉冉冉性子凶暴直率,靳方林倒是个实足的老干部,已到而立之年,暖和又斯文,幸亏一物降一物,厉冉冉这泼猴便是再没法无天,也没能翻过靳方林这座内里奸刁又腹黑的五指山。
她就是看不惯柳絮她丫一个键盘手整天端着主唱的架子。
厉冉冉是乐队里年纪最小的老幺,性子活泼热辣,模样倒是个实足的萝莉。
又倒了杯酒,她道:“你们喝不过我,都少喝点。”
毫不夸大地说,姜九笙才是TheNine的衣食父母,柳絮充其量是个白眼狼,现在这白眼狼还想另立流派。
他昂首,而是看向姜九笙:“她有点不舒畅,晚点到。”
“你——”
柳絮不跟她辩论,冷着一张标致荏弱的小脸。
“随她吧。”
“哼,作不死她!”厉冉冉头一甩,柳絮碍眼,张耐也不扎眼,清楚是个有颜有身材的花美女,恰幸亏柳絮面前是只忍者神龟,一副被勾了魂的昏庸墨客样。
趁包间里无别人,莫冰端了杯酒坐到姜九笙中间:“你还是没有单飞的筹算?”
姜九笙品了一口,便一饮而尽了。
姜九笙无法,好笑地看着厉冉冉炸毛的模样,前一秒还炸毛的或人吐吐舌头,作无辜状。
“我不喝酒,伤嗓子。”柳絮有些不耐,几次撩了撩直长的黑发。
莫冰摇点头,发笑,并没有上前劝住,本日庆功宴,就由着她喝吧。
莫冰嗯了一声,不提阿谁白眼狼了,她入行这么多年,多少看得出来,柳絮有阿谁心,可到底没事还不敷。
张耐跟着起家,略带歉意:“笙笙,别活力,她就这脾气。”说完,他跟上去。
厉冉冉撇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地拿话讽她:“现在的狗仔真敬业,为了拍笙笙都跟到你那去了。”她穿得宽松随便,二郎腿一翘,“看来我今后也得跟你学着点,出门化个妆戴了墨镜凹凹外型甚么的。”
喝酒抽烟打斗弹吉他,姜九笙没有一个不在行的,清楚表面是个天仙,行事却极致又热烈,厉冉冉撇撇嘴,放下了酒杯,她还是很听主唱的话。
双膝天然并拢,双腿侧放,交叠成小“v”字型,半靠着沙发,姿式闲适舒畅,神采慵懒了几分,姜九笙不咸不淡地回了声:“哦。”
柳絮踩着十公分的高跟出去了。
公然,‘小仙女’忍气吞声了,抓了包出去:“我去趟洗手间。”
厉冉冉每次都说柳絮这是鱼塘办理,张耐这备胎一备就是四年,厉冉冉和柳絮不对于,乐队里很早便有了冲突。
“你早退了一个小时。”厉冉冉口气很不客气。
厉冉冉只感觉刺目得紧,她不爽,恰好笑得跟个没事人一样,对姜九笙说:“主唱,听到没?别喝了,伤嗓子。”眯眯眼,瞥了柳絮一眼,含沙射影,“不然搞的你不是主唱似的。”
张耐坐在沙发的另一端,低头看手机,一言不发。
“厉冉冉,你够了没!”柳絮气急废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