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元恒伸腿踢掉了一旁的帐子,将林侧妃拉入怀中,双双倒在炕上。粉红的花帐散开,将两人的身影遮挡起来。同时,也遮挡了这满盈一室的春光。
与林侧妃嬉闹了半晌以后,齐元恒正了正神采,筹办说出本日所来之事。林侧妃闹归闹,但倒是极有分寸之人,见齐元恒这幅模样,也坐正了身子。
他,竟然是当真的……
看着林侧妃眼中闪过狡猾的光,齐元恒心中思虑了半晌。
林侧妃瞪大了双眼,娇媚的双眸当中充满着满满的不成置信。身子微微生硬,想要说出口的有些话在看到齐元恒当真神采之时俄然有些说不出口。
“本太子的容兰但是醋了?”
“既然如此,那便寝息。”
“真乖。”
现在还不到和林家翻脸的时候,临时忍他一忍。比及真正把握权势的时候,看这天下何人还敢再欺辱本太子。
不像阿谁女子,仿佛老是活在迷雾里,让人看不透,猜不着……
要说这府中对泠烟威胁最大的,莫过因而面前这位爱妒忌的林侧妃。
就算有人要分薄她在齐元恒那边的宠嬖,也绝对不答应超出她去。有一个太子正妃已经够叫她难受的,如果再来一个,岂不是踩踏了她身为世家女的庄严。
听到是这个要求,齐元恒较着松了一口气。且不说他现在临时没有收泠烟入后院的心机,就算是有,这林容兰已是太子侧妃。要想超出太子侧妃,除了太子正妃就没有其他的。太子妃乃是他的结发之妻,上过皇家的玉蝶宗牌,可不是说想废就能废的。
“恒郎,容兰这平生都拜托在您手上了。”
林侧妃能够容忍太子妃,容忍齐元恒的其他姬妾,是因为她们的母族都是朝中的一方大族,能够为齐元恒带来助力。但是泠烟凭甚么,不过是齐元恒在太子府门前捡来的一个小孤女,仰仗太子府恩赐的几口饭才有命活到现在。如许的女子,凭甚么能够和她分太子的宠嬖?
林容兰霸道归霸道,但是给齐元恒的感受很实在,不需求多花操心机去猜想她想要的是甚么,因为她会明显白白的摆在你面前。
“甚么?”
“泠烟是本太子的棋子,将来你别动她了。”
“只要殿下承诺容兰,只要容兰活着,就不准这丫头的位份超越我。”
“能够。”
“殿下放心,容兰不会再去找那丫头费事,省的寻了那不高兴来。”
齐元恒眼中不由闪现出泠烟的容颜,阿谁女子仿佛是刚毅的梅花,不管是在如何艰苦的环境之下都能找到体例保存下去。刚过易折,一样的,这份刚毅也会让人忍不住很想脱手折断她。
夜,还很长……
“殿下想对容兰说何事?”
“棋子,只怕殿下是想把她当作老婆吧。”
谢恩但却不起家施礼,还是是懒惰的靠在炕上。纵观全部太子府,怕是也只要林侧妃一人能够做的出来。对于林侧妃这不守礼数的做法,偏生齐元恒另有几分喜好。
林侧妃点了点头应允了齐元恒所说之事,同是也提出了本身的要求。这“不过”两字被拉长了调子,听得真让人焦急。
你说她傻么?能不傻么?敬爱情不就是如此么,就像是扑向火光当中,要么飞蛾扑火,要么浴huo重生。嫁给齐元恒,林侧妃赌得就是那一丝一毫的能够。
齐元恒没有接话,也没有开口去哄林侧妃。一时之间,屋内堕入了一种奇特的喧闹。这让林侧妃感觉本身仿佛有些说错了话,但是她又拉不上面子认错,场面一时非常难堪。
满含醋意的话语就如许从林侧妃口中吐出,固然她很想顾忌在齐元恒面前的形象。但是一想到泠烟很能够会是夺去齐元恒的宠嬖,与她平起平坐之人,她的心中就忍不住泛出稠密的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