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
林侧妃瞪大了双眼,娇媚的双眸当中充满着满满的不成置信。身子微微生硬,想要说出口的有些话在看到齐元恒当真神采之时俄然有些说不出口。
“对了,本日前来本太子另有一件事。”
要说这府中对泠烟威胁最大的,莫过因而面前这位爱妒忌的林侧妃。
听到是这个要求,齐元恒较着松了一口气。且不说他现在临时没有收泠烟入后院的心机,就算是有,这林容兰已是太子侧妃。要想超出太子侧妃,除了太子正妃就没有其他的。太子妃乃是他的结发之妻,上过皇家的玉蝶宗牌,可不是说想废就能废的。
齐元恒固然信赖能够有体例化解这些事情,但是他并不筹算让泠烟消磨在后宅当中。最好用的棋子,应当用在最首要的处所。从之前看到泠烟在《沧澜闲史》上写下的讲明,齐元恒就晓得这个女子不普通。凭着这份小巧心机,若泠烟是男儿身,入朝为官都不是甚么难事。
“恒郎,容兰这平生都拜托在您手上了。”
看着林侧妃眼中闪过狡猾的光,齐元恒心中思虑了半晌。
满含醋意的话语就如许从林侧妃口中吐出,固然她很想顾忌在齐元恒面前的形象。但是一想到泠烟很能够会是夺去齐元恒的宠嬖,与她平起平坐之人,她的心中就忍不住泛出稠密的酸意。
“容兰能够承诺殿下此事,不过……”
“殿下想对容兰说何事?”
“本太子的容兰但是醋了?”
齐元恒伸腿踢掉了一旁的帐子,将林侧妃拉入怀中,双双倒在炕上。粉红的花帐散开,将两人的身影遮挡起来。同时,也遮挡了这满盈一室的春光。
“真乖。”
他,竟然是当真的……
“棋子,只怕殿下是想把她当作老婆吧。”
“只要殿下承诺容兰,只要容兰活着,就不准这丫头的位份超越我。”
就算有人要分薄她在齐元恒那边的宠嬖,也绝对不答应超出她去。有一个太子正妃已经够叫她难受的,如果再来一个,岂不是踩踏了她身为世家女的庄严。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