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晓芸,这孩子这一年经历的太多了。”
每到过年,总会有很多人来求纪二老爷的春联,实在推不过的,纪二老爷也会承诺写上几幅,另有家里各处的春联,纪二老爷老是要写上半天的。
长生在纪晓棠怀里,一边朝纪二老爷伸出胖乎乎的小胳膊,一边奶声奶气地喊爹爹。
“只要祖母不贪安逸,多提点我们几句,才是我们的福分。”纪晓棠就笑道。
长生就咯咯地笑,一大师子,最没苦衷,最高兴的就是他。
“纪大人过奖了,是我班门弄斧。”祁佑年就谦逊道。
“阿佑,你差事办完了?”纪晓棠见到祁佑年,心中悄悄欢乐,就笑着问道。
“阿佑,你就写吧。我们大师伙早就想见见你的墨宝了。”纪晓棠就催促道,一面就走到中间的火盆边暖了暖手,然后到桌案前面。
“祖母放心吧,我娘和爹爹也想到了这里,本年务需求热热烈闹的,除旧迎新。”纪晓棠就道。
祁佑年就看纪二老爷。
纪二老爷就先数落纪晓棠,说她没大没小,不该教唆客人,然后就让祁佑年自便,不必拘束。
纪二老爷忙就放下笔,从书案后走出来,接了长生抱在怀里。长生欢乐地咯咯笑,还将小脑袋瓜贴到纪二老爷的脖子上,显得特别密切。
“不敢班门弄斧。”纪晓棠就笑。
纪晓棠说的新奇喜庆,纪老太太听了就忍不住笑。
“好。”
“不敢哄祖母,我听万老爷子,另有万嘉树万公子都这么说的。祖母不信,等小叔返来就问他,比我说的还好呢。”纪晓棠就道。
过年的一应事情,是早就安排安妥了的,且纪老太太也不过问这些。但是纪晓棠感觉要热热烈闹些的才好,是以干脆将一些事情带到纪老太太这边还措置,恰好也能够问问纪老太太的定见。
纪老太太一心想让纪晓芸活泼开畅些,就劝纪晓芸跟纪晓棠一起去。
“不要调皮,比来都忙,也没问你的课业,你正该写一幅,我也看看,是否有进益了。”纪二老爷就道。
一会,就有小丫头畴前院过来,纪晓棠叫住了小丫头,问她纪二老爷在做甚么。小丫头就奉告纪晓棠,纪二老爷在前面书房,正在写春联。
“姐姐,我们看看去。”纪晓棠就想去看纪二老爷写春联,还叫上了纪晓芸。
“是你爹的书房,且家中并没外人,你们姐妹安闲玩耍就是,不必在乎很多。你爹见你们去了,也只要欢畅的。”
“那就好。我晓得,你们都想的殷勤,我不过是白提示你们几句。”纪老太太点头。
长生在纪二老爷怀里,就抱了纪二老爷的脖子不肯放手。纪二老爷一时也不舍得将小儿子放下,就叫祁佑年写春联。
纪二老爷就朝祁佑年笑了笑。
纪二太太另有些话要跟纪老太太筹议,纪晓棠干脆就将长生抱了,在众丫头媳妇的簇拥下,一起说谈笑笑往前院书房来。
随后,纪晓棠又催着纪晓芸也写了一幅对子,都让书童收了,这才将长生抱过来,将笔重新交到纪二老爷的手里。
“真有你说的那样,别是哄我吧。”
“阿佑胸中有丘壑啊。”字如其人,祁佑年平时温文儒雅,写出来的字也端周遭融,却内藏风骨,且气势惊人。
纪老太太是顾虑纪三老爷,但是一会的工夫,就被世人说的满心欢乐。
不但纪晓棠来了,纪晓芸和长生都来了,纪二老爷心中欢畅。
“是啊,老太太。三弟出去是长见地去了,且做的还是积德积善的事,老天都保佑他万事顺意的。老太太就放心吧。”纪二太太也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