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佑不要见笑,小孩子被我惯坏了。”这句话,也不晓得是说纪晓棠,还是说长生,或者是将两个都说在内了。
“阿佑,你来帮我们给祖母贴春联去。”纪晓棠就叫祁佑年。
“不敢班门弄斧。”纪晓棠就笑。
纪晓芸挑了一幅春联,先给纪老太太看过。纪老太太晓得是纪晓芸挑的,天然连声说好。内里小丫头就搬了梯子来,祁佑年长手长脚地爬上梯子,亲手给纪老太太贴春联。
“习武的人,看着比老三身量高,也健壮。这长手长脚的,还能长呢。”纪老太太笑的更加慈爱。
祁佑年实在却不过,也只好走到桌案后,他提起笔略一思考,随即饱蘸浓墨,刷刷点点,一气呵成。
“不要调皮,比来都忙,也没问你的课业,你正该写一幅,我也看看,是否有进益了。”纪二老爷就道。
“阿佑,你就写吧。我们大师伙早就想见见你的墨宝了。”纪晓棠就催促道,一面就走到中间的火盆边暖了暖手,然后到桌案前面。
“祖母放心吧,我娘和爹爹也想到了这里,本年务需求热热烈闹的,除旧迎新。”纪晓棠就道。
祁佑年被纪晓棠打趣,嘴角含笑,心中欢乐,底子不想,也想不出甚么话来辩驳。
祁佑年就跟了纪晓棠出来,一起到了纪老太太的院子里。
长生就咯咯地笑,一大师子,最没苦衷,最高兴的就是他。
“就是如许,晓芸,你去替我挑了对子来。”纪老太太笑道。
“阿佑,你差事办完了?”纪晓棠见到祁佑年,心中悄悄欢乐,就笑着问道。
祁佑年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