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墨抬手,一道符文在空中闪过,二老爷惊骇的尖嚎了一声,如同猿猴般在房顶乱窜遁藏,却敌不过符文的能力,被击落在地。他在地上挣扎了半晌规复了些力量,眼里暴露一丝凶光扑向一旁的美玉,被宇文墨的画地为牢困住,往前一扑撞到了虚空中看不见的墙壁,他摇了摇撞得有些发懵的脑袋,四肢并用在地上回旋一番,又蓦地起家撞向另一个方向,如是几次,勃然暴怒,却不得其法逃脱。
二老爷眼里凶光毕露,蓦地挣断了身上的绳索,扑向间隔他比来的一个仆人,低头咬断了他的脖子。
只是在屋子里这么站了一站,几人已经是汗如雨下湿透了衣衿,二夫人一边用绢帕擦着汗,一边道:“老爷一向喊冷,让我们挂了棉帘子,生了铜火盆,又盖了那么多厚被,还是说身如冰窖。实在是不知他到底是得了甚么怪病,大夫开的药,吃了这么多,也未见好转。”
华大少感喟一声:“家父本就一向忧心舍妹的病,心念不平,之前在青潼县的大牢里受了些惊吓,返来的路上又受了点风,他白叟家到底上了年事,身子骨不比畴前,到家以后就有些体热。”走到马车前华大少爷抢前两步亲身撩起了车帘,“先生请上车。”
美玉又安抚了二夫人几句,丫环扶着她去了阁房歇息,一行人分开了正院。
守在主房外的小丫环上前福了一福,垂首推开了门。
看着二老爷浑身是血,管家也是一惊,仓猝号召仆人上前,替老爷松绑。慌乱中有人不谨慎擦掉了宇文墨画在二老爷后颈处的符文。
宇文墨叮咛华家仆人去拿了绳索进屋:“现在二老爷失了神智,防着他伤人伤己,需得捆起来。事急从权,还望夫人包涵。”
宇文墨制住了二老爷,仆人们用粗绳索将他捆了个严严实实。华大少爷在此守着父亲,其他人等都退出了正屋。
夏满号召内里的丫环来扶她们的夫人,美玉关上了里间的房门:“苏先生,二老爷这是如何了?”
“夫人请起。”宇文墨扶住了二夫人,温言安慰,“既然苏某在此,自会极力。”
也不知是不是规复了几分神智,二老爷闻言停止了挣扎,看向华大少爷的眼里暴露几分祈求的神采来,看着老父亲如现在苦,华大少内心发颤,抖动手上前:“父亲,但是难受得紧?”
“先生,”夏满拉住宇文墨的手,“美玉哥哥说,二老爷也是中了尸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