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有暗卫共同我行动?”
这么好?我内心冲动了一下。郡主,事成以后你可不成以揣上银子甩开暗卫单独跟我去一个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的处所?!
见我不解,她又持续说:“因为药庄里有一个园子,栽种的就是专门从蓝原那边引进的药草,并且大部分还是从上一任神月教主手里买来的教中秘药。此次枭姬过来,遵循商定,想必会亲身去检察一番,指导体例,包管药株成活。”
“神月教也是自当时起才立下门规,祭拜尊祖时要用火丹燊熬制的圣水,且需分发教众,祈求福泽。畴前他们都是远走别国采购的,厥后上一任教主与银庄主结识,有过恩典,庄主才终究肯卖药给他们。但说是卖,实则是换,神月教用他们本地盛产的蓝原参来换。”
“哼!”枭姬冷哼一声,非常不屑:“我们一起上拔刀互助灭了多少无耻山贼,那些汉民气疼我们还来不及呢,反倒还要来抓我们,真是薄情寡义。”说到这里她顿住,皱眉思考半晌,俄然一拍桌子沉声道:“必然是我们的人参卖得太好了,他们也想来分一碗粥。”
此时枭姬的房间里亮着灯,门口有两位弟子扼守,院子里另有两个带刀的在来回巡查。我捉准机会跃身而起,踏着树枝借力,轻巧飞到那屋顶上趴好。悄悄拆开些瓦片,透过那道挪出来的裂缝往里瞧,就见正下方对着一张床,而视野超出屏风,不远处茶桌那儿坐着一男一女。
劈面人却不高兴了,伸手过来就将我的脸又掰了归去,严厉道:“本宫对你笑,你竟然敢转开脸不看?好大胆量。”
我一时候心生唏嘘,只感觉他们两人像极了我畴前看的书里头那对遭人拆散的薄命鸳鸯。
“神月教弟子都是蓝原人,属于我们大越统领范围内的一个山居外族,凡是只在边疆一带活动,跟南边的苗人一样。可迩来他们在中原地带活动更加频繁,已经引发了朝廷的重视。”
我来了兴趣:“传闻神月教是个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邪教啊。银山药庄竟然这么等闲就放他们出去,莫非银庄主跟这邪教之间存在甚么不成告人的干系?”
端庄做买卖的商队?我愣了一下。
我忍不住细嗅了几下,正欲扣问是甚么花这么醉人,抬眼却见面前女子浅浅勾起了嘴角。顷刻间,碎落的阳光仿佛都化作星子,而端坐此中的白衣美人只低眉一笑,便是百媚横生,周遭盛开的无数娇花都成了烘托罢了。
“咦,本来庄主这么痴情啊。”我奇道。但转念一想,如此心疼银姗阑,并且十几年来都没另娶,可见其情意。唉,之前听庄里的白叟说银庄主跟夫人如何鹣鲽情深羡煞旁人,我还道是吹嘘,现在看来他们当年确是神仙眷侣普通的,只可惜红颜薄命啊,这位银夫人在本身女儿才刚记事的时候就离世了。
“听闻那枭姬生得极美,喜穿红衣,常常出行必吹打撒花。为人萧洒不羁,矗立独行,迩来在江湖里颇受年青一辈的追捧,都说她是一朵邪魅诱人的曼陀罗。”说到这里,郡主忽而抬眸看我,那狭长的眉眼里似含着甚么别的意味儿,“大花,你可喜好如许的美人?”
“是么。”郡主挑眉,语气里不辨情感。
“跟从郡主过来的暗卫都武功高强,为何不让他们去呢?”特别是那天蹲在房梁上那位。我把玩动手里的杯子,道:“固然我轻功不错,但神月教主的武功也不知深浅,万一我失手了岂不是打乱你的打算?”
我眨眨眼,转移话题:“不过她这红衣红肩舆,吹奏又撒花地,每回出来都跟要嫁人了似地,也太高调放肆了。如此行事,难怪会引发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