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在找甚么?找你的知己吗?”他冷嘲热讽道。
“……”这句话听起来是蜜语甘言,但我总感觉我被江寻威胁了。
我被弄得神魂倒置,满脑筋想的都是:快到饭点了,今后必然不能在饭前惹江寻活力,不然会被饿上好几个时候。要惹……也只能是饭后。
等江寻这个粘人精走后, 我终究有了点小我空间了。
我已经把皇城书铺话本比赛的事情抛诸脑后好些天了,比来有裁判来信表示:很等候风华绝代的江公子之高文, 再不写后续,就视作弃权措置(笑)。
不是我的私房钱的钱,早就落空了它存在的意义与代价。
江寻似笑非笑,答我:“夫人,很上道儿。”
我满脑筋的《隔壁墨客俏孀妇》之类的香艳话本,仓猝摇点头,在内心回绝:那还是不了,隔壁墨客的脸一定有江寻都雅,没需求因小失大,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白柯看了看日头,打了个响指,道:“好了,一个时候已过,部属再传一封大人亲笔写的信。”
“我……”我震惊地望向江寻,他竟然如许想我?
我心中所愿,岂止二百两!
做大事者不拘末节, 打单就打单吧。
但是该装还是要装一下的,我趴在里头,嘀咕:“夫君莫慌,我顿时出来,刚才在找个东西。咦,那玩意儿如何找不着了?好生奇特。”
“你还想我遇险?嗯?”他余怒未消,勾起我下巴,气笑了,“等我遇险,你好做你的俏孀妇是吗?”
我想到了话本里说的渣前夫,都是将老婆按在榻上打的。我现在钻了榻底,会不会表示江寻,该在榻上经验我?
白柯半天不答我,好久今后,俄然将门关上,上闩,道:“再传大人丁谕,本日,谁都别想出这个府门。”
“以是,夫人该做些甚么,让为夫对劲?”江寻说这话时,眼底无笑,还是在气头上。他一贯是温文尔雅的模样,现在却透露了一些地痞地痞的气质,蛮不讲理。
“……”没想到关头时候,白柯叛变了我。是我赠的榻不好睡了吗?还是我的仙颜勾引不了她了?为何白柯也背叛,与我兵刃相见。
江寻挥了挥衣袖,唤人:“白柯传我令,府中银钱随夫人安排,想如何花消就如何花消。只是她若逃出府,二话不说腿打断!带回府中时,为夫亲手帮她接骨。”
我干干一笑,从榻底爬了出来。
江寻呼吸一窒,皱眉,与我道:“你这是在强词夺理吗?”
“对劲就好,这是你应得的。”
我强忍住热泪盈眶:“夫君不信我,感觉我肺腑之言都是借口。本来我们的伉俪之情也不过如此,我为我心中所愿,小小借用了一次夫君的权势,哪知竟让夫君遭此大难,是我不好,是我高估了夫君……”
江寻此举令人发指,我张了张嘴,想骂他,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江寻不愧是天下上最体味我的人,一找一个准,直接踢了踢床榻,喊我:“出来。”
“呵,你心中所愿?”江寻拿纤长白净的指尖,悄悄戳我胸口,道,“夫民气中所愿,不就是那二百两吗?”
我坐在桌前想了好久, 想出一个馊主张――偶然候权势真是个好东西,既然我自称是江公子,也住在江府,谎称是江寻,应当没题目吧?对方一看尚书大人是从一品大员, 必定屁颠屁颠跑上来,给我内定前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