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但是我这孙女有何灾害?如有,是否能够化解?”韩老夫人也看出来了,孔殷问道。
韩老夫人抚着她的手背,看向一行大师:“大师,敢问朱紫在何方?”
“三表姐本身也才十九罢了,老气横秋地倒替别人摆脱。”这氛围更加凝重了,柳初妍捏了捏韩淑静的手背,瞧她手上一串佛珠旧了,转开话头,“三表姐,你身上这些金饰,全换了吧?你又才返来,先去沐浴换衣,我和淑微就在外头坐着喝茶,不必接待。”
“老夫人,表蜜斯的八字未记错吧?”一行大师问道。
柳初妍经韩大太太一番嘲笑,也是将婚事记到了心上的,可没想到老夫人一向记取,还让大师给她算命。不过,她重生一回,也想听听这法眼通天的大师是如何说的。如有错处,那这大师便是徒有浮名,不值坚信。若说中了,或许也可问问将来该如何化解诸多难难。
韩淑静低头看看本身,固然做回了韩府的女儿,可身上却还是妇人打扮,又不施脂粉,实足十的老气横秋,点头:“我便去沐浴,而后还得让她们将这儿理得再划一些。你们二人先归去歇息,晚些我们一起去老夫人那儿用膳。”
但是,到了十月初五一早,柳初妍正筹办好给刘关雎的礼品,俄然韩大太太领了人至清心居。传闻是一名云游的大师,很有些测算天命的本领,她请了来给韩家二爷算命的,且看他何时才气从丹药仙术中复苏过来,好给他找门当户对的媳妇了。
“方才给你几位表哥算了,现下给你也看看。下个月初十,你也就满十五了,该议亲婚配了。我得看着你合适甚么样的人,好渐渐给你找,如有相冲的生肖、时候,尽早剔除了也好过将来费事。”
柳初妍等人便只得躲避到里头去,任由几个侍卫出去抬了屏风走。
幸亏,韩若谷很快便到,瞧着几位女人固然惊诧,幸亏没被吓着,安抚了几句,赞她们到底还是大师出来的,端的是慎重范儿。
韩家除了二房的两个庶子,年纪尚幼,其他的一个个都是不让人费心的。这大师既来了,韩老夫人就让他给府上几位爷都算了。
“他不是靠的信国公么?”韩淑微略不平,撅着嘴坐在榻上,内心不适,摆布挪来挪去。
“这位是一行大师,从普陀山而来,云游至此。”
一行大师瞧着柳初妍心中有事,但嘴唇抿得紧紧的,底子不能言,便顺着老夫人的话道:“虽说与我测算相差有些大,但这灾害既过了,那来日便不会有性命之忧了。”
“一行大师。”柳初妍便双手合十,与大师见过。
“老夫人既如此说了,贫僧也不好托大,便直说了。”
“表蜜斯姓柳,名初妍,取美人之意。虽说在削发人眼中,万物划一,不管妍媸,可表蜜斯的面貌,贫僧也是看在眼中的。看这八字,灾害虽是畴昔了,可毕竟难逃以色侍人的运气。这面貌,本可对抗天威,何如万岁喜美人却不喜女人,与皇家也难结姻缘。但表蜜斯射中,却必定要经历三个男人,且这一个个,权势极高,为人都不朴重,实在是难避的灾害。”
韩老夫人这般做了决定,韩府便平安悄悄地,几日都没起半点波澜。
柳初妍心中却格登一声,这大师公然还是有本领的,只这世上没传过甚么重生之事,估计大师也不敢说,只能委宛表达。她确是死过一回,可当着表姑婆的面,也说不得啊。
“大师若看出不对来,照实说便好,只要有体例化解,花些精力散些财帛都是可行的。”韩老夫人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