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夫人觑着柳初妍神情,惨白若纸,长长叹了口气:“上个月二十二,她确切落过一次水。但是她没沉下去,很快便救上来了,只后边发了高烧,也没甚要紧的。大师你看,这是不是你所说的关乎性命的灾害?”
柳初妍心中却格登一声,这大师公然还是有本领的,只这世上没传过甚么重生之事,估计大师也不敢说,只能委宛表达。她确是死过一回,可当着表姑婆的面,也说不得啊。
大师只抬眼瞧了瞧她,单手还了礼就持续演算。
柳初妍到清心居时,大师已经给几位爷测算完了,韩大太太和二太太将该重视的该打理的都记到内心,便退了归去。
幸亏,韩若谷很快便到,瞧着几位女人固然惊诧,幸亏没被吓着,安抚了几句,赞她们到底还是大师出来的,端的是慎重范儿。
韩老夫人抚着她的手背,看向一行大师:“大师,敢问朱紫在何方?”
“这位是一行大师,从普陀山而来,云游至此。”
但是,到了十月初五一早,柳初妍正筹办好给刘关雎的礼品,俄然韩大太太领了人至清心居。传闻是一名云游的大师,很有些测算天命的本领,她请了来给韩家二爷算命的,且看他何时才气从丹药仙术中复苏过来,好给他找门当户对的媳妇了。
“老夫人,实在不是财帛精力的题目。我看表蜜斯面相手相,实在是大富大贵之相,这八字却又休咎参半,乃至凶大于吉。我还测算出表蜜斯来日确有灾害,但从手相上看,那灾害又已畴昔了。贫僧便多嘴问一句,表蜜斯克日是否历过灾害,关乎性命的灾害?”一行大师面色难堪游移,毕竟还是问了出来。
“好。大师请说。”
“信国公确切受皇上的宠嬖,但你也瞧见了,只几日就查出了赵大人的贪腐之事,另有理有据追到了我们府上,这本领便是不小。虽说行动间略卤莽,可毕竟年纪轻,才二十岁罢了,不能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