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昊然,你不要太得寸进尺。”艾黎咬着牙。
“别去。”齐昊然把艾黎带进怀里,捧着她哭得红红的脸亲了一口,“现在还不能让他晓得,只能费事齐太太每天帮我换药了。”
洗了个澡,齐昊然轻手重脚地翻开被子,把娇妻拥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才心对劲足地睡去。
齐昊然,你必然要安然返来!为了我和孩子们。
齐昊然不敢奉告艾黎,他受伤是因为要救陈玉娇。这个女人再不济,他也不能听任她不管。
“对,就是为狐狸精弄伤的。”齐昊然眸子闪了闪,“不过,狐狸精没有齐太太都雅,齐先生不为所动。”
“以是,你筹办如何赔给我?”
她完美的老公,向来都英姿飒爽,气度轩昂,任何时候都气定神闲,天塌下来都未曾变过神采,现在躺在她的身边,却温馨得如许非常,让她如何能不心疼?
他老是把她的安危放在第一名,任何时候都不肯让她看到一点点的阴暗面,更不肯让她的安然遭到一点点的威胁。
艾黎的双眼充满红血丝,眼角有较着的泪痕。
只要一想到她敬爱的老公能够受了伤,艾黎心疼地直掉眼泪。
艾黎冷静地站在窗口,望着院子里枝叶富强的梨树,攥紧了手心。
如何能不累呢?折腾了一夜,又没有歇息好,还要操心全面她的安然。
“傻丫头,别哭。”齐昊然宠溺的目光对上艾黎泪眼昏黄的美眸,“只是皮外伤,养两天就好了。”
哎,她真是被这个臭男人吃得死死的,很烦好不好?
“昊然……”艾黎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恐怕影响他歇息,柔嫩的手指顺着他刚毅阳刚的表面悄悄地划过,“感谢你为我做的统统。”
齐昊然回到别墅时,已经是下午3点过。房间里的小女人撅着嘴、皱着眉、挂着泪珠的睡颜有些扭曲,却让他倍感肉痛。
“谁说没事?”艾黎感觉本身的心像被人剜掉一块似的痛,她伸手摸着不竭从纱布底下渗入着鲜血的伤口,悲伤得一塌胡涂,“齐昊然,你是笨伯吗?如何会如许?为甚么不去病院包扎?为甚么不奉告我?”
“傻瓜。”闷哼一声,齐昊然并没有展开眼睛,而是更加紧闭着双眼,将艾黎往怀里带了带,“陪我再睡一会儿,乖乖的。”
挺着大肚子,艾黎忙进忙出,直到重新为齐昊然包扎伤口的时候才看到他血肉恍惚的后背。固然齐先生已经几次重申本身没事,但是艾黎还是忍不住心疼得落泪。
“我思疑,陈玉娇跟裴炎东逃窜、暖屋爆炸脱不了干系。”望着艾黎垂垂褪去赤色的脸庞,齐昊然一字一顿地说,“不过,我会查清楚的,别担忧,宝贝。你只需求照顾好本身,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就行了,好吗?”
齐家家主更替,齐家老宅一夜之间消逝得无影无踪,除了对齐家老宅了如指掌的人以外,没有人晓得这个处所的存在,包含齐昊然身边跟了他20年的齐飞。
“陈玉娇只是一个弱女子,周大夫又跟了你这么多年,他们如何会……”艾黎难以置信地望着齐昊然,“就因为你娶了我吗?以是她就想我直接消逝是不是?”
老公受伤,又不肯让人晓得,艾黎天然严峻到不可。一整晚的时候,都在想体比方何让齐先生早日病愈。
裴炎东方才逃脱,四合院就被炸,如何能让齐昊然不惊心?
不晓得过了多久,艾黎才沉甜睡去。梦里,她的齐先生不再是黑脸的格格巫,而是一袭白衣飘飘的漂亮王子。
“老公!”艾黎捂紧了嘴巴,恐怕本身忍不住叫唤出声,眼泪却一颗接一颗不受节制地生生砸在齐昊然的手臂上。
踌躇了好久,齐昊然盯着艾黎的眼睛,终究叹了口气,他本来只想给她一个纯白的天下,让她只做他的小白花,永久糊口在他的羽翼之下,无忧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