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黎的手攀上他肌肉交叉的后背,下巴蹭进他的颈窝,深深地呼吸他身上的气味,却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从火药安设的位置和引爆的时候来看,齐昊然猜想,安设火药的人不但对四合院的布局非常清楚,恐怕还想趁他不在房间的空当时候里,直接将艾黎炸个粉身碎骨。
他老是把她的安危放在第一名,任何时候都不肯让她看到一点点的阴暗面,更不肯让她的安然遭到一点点的威胁。
她完美的老公,向来都英姿飒爽,气度轩昂,任何时候都气定神闲,天塌下来都未曾变过神采,现在躺在她的身边,却温馨得如许非常,让她如何能不心疼?
“以是,你筹办如何赔给我?”
“傻瓜。”闷哼一声,齐昊然并没有展开眼睛,而是更加紧闭着双眼,将艾黎往怀里带了带,“陪我再睡一会儿,乖乖的。”
如何能不累呢?折腾了一夜,又没有歇息好,还要操心全面她的安然。
挺着大肚子,艾黎忙进忙出,直到重新为齐昊然包扎伤口的时候才看到他血肉恍惚的后背。固然齐先生已经几次重申本身没事,但是艾黎还是忍不住心疼得落泪。
艾黎一听,止住了哭声,呆呆地望着齐昊然,颤抖着声音问,“为,为甚么不能让他晓得?你在思疑甚么?”
见齐昊然凝着眉头沉默,艾黎流着泪扑进他怀里,像一只小兽般低吼,“奉告我,我是你的老婆啊,到底产生了甚么?”
齐家家主更替,齐家老宅一夜之间消逝得无影无踪,除了对齐家老宅了如指掌的人以外,没有人晓得这个处所的存在,包含齐昊然身边跟了他20年的齐飞。
齐飞开车将艾黎送回别墅的时候,天已经完整泛白。【零↑九△小↓說△網】
内心很清楚,齐飞说得对,艾黎叹了口气,回到房间。既然本身现在甚么也做不了,就不能再让本身老公担忧。
从他翻开被子的那一刻,艾黎就已经醒了过来,却不敢在他怀里乱动,她晓得,他必然是感到累了。
他为她做了统统,但是她却甚么都没为他做过。
四合院暖屋直通主屋的供暖管道被安满了火药,只是因为主屋地下潮湿,火药受潮,未能爆炸。
“以是,今后我都不会让本身再受伤了。”齐昊然语带宠溺地对艾黎开着打趣,“不过,齐太太说得对,齐先生养老婆,养两个孩子,担子很重啊。”
“傻丫头,别哭。”齐昊然宠溺的目光对上艾黎泪眼昏黄的美眸,“只是皮外伤,养两天就好了。”
“我怀着孩子,你想如何样?”
老公受伤,又不肯让人晓得,艾黎天然严峻到不可。一整晚的时候,都在想体比方何让齐先生早日病愈。
齐昊然,你必然要安然返来!为了我和孩子们。
“对,就是为狐狸精弄伤的。”齐昊然眸子闪了闪,“不过,狐狸精没有齐太太都雅,齐先生不为所动。”
齐昊然回到别墅时,已经是下午3点过。房间里的小女人撅着嘴、皱着眉、挂着泪珠的睡颜有些扭曲,却让他倍感肉痛。
“昊然……”艾黎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恐怕影响他歇息,柔嫩的手指顺着他刚毅阳刚的表面悄悄地划过,“感谢你为我做的统统。”
只要一想到她敬爱的老公能够受了伤,艾黎心疼地直掉眼泪。
“不赔也行。”齐昊然长臂一挥,将艾黎裹进怀里,在她惊呼之前,四唇相接,封住了她统统未溢出口的娇嗔,“你给我当一周肉枕头。”
“这儿。”齐昊然痞痞地指着艾黎饱满的胸部。
“齐昊然,你就是个臭地痞!”艾黎想推开齐昊然,对他用力扔枕头,但是顾念着他血肉恍惚的背,不得不断动手里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