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们别离尾随各家的马车而去。
“好勒。”伴计领节南碧云往楼上去,稍顿一下,接着道,“这会儿正报福州一带茶引的价,女人来得有些晚,刚成交的价已经高出三成。”
何里问节南想坐哪儿,节南不指那两张才空出来的台前桌,只指偏僻的窗口桌,本日想先看看苗头。
第二更。。。(未完待续。)
“我说甚么了?”年颜说罢苛抿线唇,让他看起来像无嘴的丑鬼。
节南却听得明白,眉轻挑,眯眸悄思,然后道,“福州本年收成不好,顶尖的春茶产量更少,代价岂止高三成,可惜我本钱不敷。对了,你叫甚么名字?”
伴计语气稳稳,“小的大名何里,不过楼里伴计多有外号,客人们多叫小的狸子。”
这当然是赋税以外的朝廷大支出,包管了首要物质的分派,同时也让大贩子节制物价,从中攫取暴利。
“去万德商楼。”她命道。
年颜掉过甚去,喝驾一声,勒缰绳,让马车转了方向。
节南手上有大王岭一带的香药引,想要把它们变成金堆银堆,万德楼是必须来的。
伴计们在台子和桌子之间频繁跑动,又有专人卖力接牌子,递给掌事。掌事记录,宣布买卖甚么,再挂牌子上墙,又取牌子下来,如此反几次复,最后唤一声价成,摘两块牌子下来,放到托盘当中,交给另一个掌事。
停止交引买卖的场合,就是交引铺,而万德商楼正拿着朝廷这份答应。卖方挂价牌,买方也挂价牌,有物以稀为贵越挂越高的,也有不愁货源而往下贬价的。卖方如果接管买方的价牌,由万德商楼作中介,停止交割。
年颜侧转头,斜睨节南一眼,古铜面色很难显出失血后的惨白,却不代表他没血也能活。
节南突跳的心,安稳了。
“不是说话,是问话,例行公事。”崔衍知不觉得然,“你从速回府吧,这会儿封了园,却不知那贼逃出去没有,让护师们路上多把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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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关香药最新价多少了?”坐定以后,节南问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