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陆头有些心虚,他刚才还把那辣眼睛的味儿给赖到商年身上了……
老陆头瞧他恐吓陆渔,刹时火起,捋起袖子,“你敢凶阿渔?!”欺负他家阿渔的账还没算清呢,又来一桩?
这不就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嘛!
太臭了,真的太臭了……
商年不语,定定看着他,模糊带有怒斥的视野未曾分开半分。
老陆头现在就是不闻其臭的境地,他本身没甚么感受,焉不知两人因为离他太近,这个除臭的草根都快没用了。
商年现在一个字儿都不想说,紧紧闭着嘴巴,步步阔别。重视到老陆头腿脚的矫捷性,再遐想到那块紫色的肉,商年不由低头去看手里拎着的陆渔。
陆渔不再纠结之前的题目,想快快把事情解释清楚,“爷爷之前,吃过甚么?”
陆渔眨眨眼,泪水刹时在眼睛上构成一层庇护膜,她昂首,看着氛围里跟雾一样的黑灰色东西,内心有些难受。
陆渔眨眨潮湿的眼睛,对上他的,凝神半晌,眸子有了几分如释重负的高兴,“没有了!”
“之前?”老陆头楞了一下,借动手电筒的光,蓦地明白她在问甚么。
商年神采纠结,捏着草根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终究却只是给出三个字,“不是我。”
他上辈子是欠了他们爷孙俩吗?为甚么要如此对他?
陆渔发觉出他的怨念,谨慎翼翼地把本技艺里的那半截草根塞他手里,“用我的,等会儿丢。”
商年:“……”他本就警戒着老陆头,见人要往这边来,他拎着陆渔就往相反的方向蹿。
“啥?”老陆头愣了一下,他全程都蹲在草丛处,连商年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如何能够欺负他?
“……”商年寂静半晌,点点头,“好。”
商年长这么大,真不晓得谁拉个大便能臭成如许,的确周遭十里无处遁逃!幸亏手里那根不晓得叫甚么的草根起了感化,才挽救两人于水火当中。
有些洁癖的商年的确想以头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