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霸宋西门庆 > 第八一章 扈三娘逼上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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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哀恳,知府大人便冷哼道,撤不罢免,要看你们的表示如何了,因而里正地保便抢先恐后地说小人有下情回禀。

再过得几日,知府大人调集起郓州的文武同僚们,义正辞严地怒斥李家庄扈家庄勾搭梁山泊,毁灭了祝家庄。众文武听着,先是如听痴人说梦,再是俄然醍醐贯顶,最后终究融会圆通,恍然大悟。

这盒子里装着的,倒是当日西门庆发誓时折断的狼牙箭!扈三娘这时俄然灵光一闪――现在狼狈得狠了,摆布是个死,干脆便一辆破马车载了李应娘子,找路往梁山来,在三奇公子西门庆身上撞撞运气吧!

那伙儿赃官贪吏听着,真如五雷轰顶普通。一时很多人旧病复发,很多人丁忧转剧,想要为国效力,倒是心不足而力不敷的了。知府大人便从速派人前去探听,若梁隐士马还要往郓州来,本身是不管如何,也要告老回籍了。

话音未落,一二百土兵快手皂隶捕役,如风卷残云普通,逃得一干二净。

若只扈三娘一人,她早就拼了一死,往郓州城里杀人劫狱去了,恰好身边还绊着一个李应娘子,倒是叫她有力难施。眼看李应娘子气味越来越弱,扈三娘心下怕起来,若李应娘子有了个三长两短,叫她拿甚么脸去见李家人?

目睹杀不完、砍不尽的人神头鬼脸地围了上来,扈三娘傻了眼,但随即她灵机一动,大喝道:“梁山泊西门庆宅眷往梁山探亲,哪个不要命的敢来拦我?”

李家庄和扈家庄的年例钱,以往都是交由祝家庄祝朝奉一总关了去,再往郓州献纳,是以郓州城里的大小赃官只和祝朝奉熟悉,却与李家庄扈家庄没甚么友情。之前看在祝朝奉的面子上,不去理睬那两家,现在祝朝奉既死,干脆便作了李家扈家,大师也好发一笔横财,而勾搭梁山泊,便是最现成的借口。

这几个女人都是只晓得钱能买东西,却不晓得多少钱能买多少东西的主儿,李应经商的贤浑家偏又病得神智不清,是以上路不到两天,便把身上的钱败得精光。

知府大人便号令衙下捕役,把本来祝家庄村坊里的地保里正拘来,在强大的心机守势和非心机守势下,地保和里正痛哭流涕地承认,本身二人丧芥蒂狂之下,支付了梁山草寇拉拢民气的布施粮,犯下了光荣的罪恶。同时二人恳请大人开恩,千万不要撤他们的职,他们都是放牛娃出身,熬到能够雁过拔毛的地保里正不轻易。

知府大人既传了法谕,众官僚皆大欢乐,信受推行,当即雷厉流行地办了起来。李应正在家中养箭伤,不防迎门撞进一伙捕盗官兵来,不容分辩,先将李应和杜兴都锁了,与家中长幼押着就走。随后又是三四百人前来抄家,当真是刮地三尺,将李家一应箱笼、牛羊、马匹、驴骡,都卷了去。带队的巡检唯恐另有夹壁密道之类的,更将李家的屋子都拆了,还真在一面墙里拆出了一堆元宝。表率的力量是无穷的,奋勇抢先之下,李家不一时便被拆成了白地。

这女匪如此剽悍,竟然明目张胆的拒捕,这还了得?沿途州县集结了土兵快手,加上皂录捕役,凑了一二百人,便来围捕扈三娘。

她们两个,都是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出来的,向来没受过这等活罪。扈三娘还好些,她自小练武,身材矫健,视夏季的最后余寒如无物。但李应娘子倒是裹着貂皮大衣都会感冒的奇葩,几天下来已经是瘦骨伶仃,只是昏睡在那边,昏倒中一会儿呼喊丈夫,一会儿叫唤孩儿,听得扈三娘捶胸顿足,潸然泪下。

可巧李应夫人正在扈家庄上做客,才好逃过了这一劫。她正与扈老夫人、扈三娘闲话时,俄然李家一个四十余岁的使唤婆子狼狈而来。世人一看无稳定色,这婆子被抢得披头披发,两耳血流――本来是铜耳环也被当金耳坠揪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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