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听了便宽解道:“天王哥哥休要起火!刘高那不贤的恶妇,早已经被燕大哥一刀挥为两段,现在笃定连骸骨都臭了。”
晁盖、刘唐都点头:“四泉兄弟之言,一点儿不错!”
黄信便歉然道:“厥后,小弟便押送宋江哥哥和花荣兄弟上青州去。刘高那厮,却说宋江哥哥是甚么‘郓城虎张三’,小弟信觉得真,几近犯下了大错——宋江哥哥身上还背着阎婆惜的性命官司,这州里如何去得?”
西门庆便替宋江开解道:“一清先生说的虽在理,但宋江哥哥倒是宁肯天下人负他,他不负天下人,一事当前,先替别人筹算。这等仁义之人,如何肯看着一个弱女子死于刀下,却袖手旁观?若他肯如此,也不是郓城及时雨了!”
爱妾被抢,蔡京亦只能黯然做拜别诗云:“为爱桃花三树红,年年事岁惹东风。现在去逐它人手,谁复樽前念老翁?”
中间黄信起家拱手道:“提及来,这个倒是黄信的不是了。咱家得了青州知府的叮咛,说清风寨副知寨花荣通贼,是以布下了埋伏,只说调剂清风寨文武反面,却摔杯为号,将花荣兄弟拿了下来。咱家有眼不辨贤愚,实在获咎花荣兄弟不浅,还望花荣兄弟恕罪!”
二人谦让时,阮小五听得焦急,便诘问道:“宋江哥哥和花荣兄弟都吃拿了,厥后如何?”
燕顺这时才不得不把头从裤裆里拔出来,站起家苦笑着拱手道:“天王哥哥,小弟只恨那婆娘杀得迟了!这等不贤的烂货,只晓得背后里捞肮脏钱,调拨着在笔头上毒害善夫君,早该刀刀斩尽,刃刃诛绝才对!恰好有人还把她当宝,金屋藏娇,最后动起刀子来,却不是自害自命?!”
晁盖听了大怒,虬髯倒竖,虎目圆睁,骂道:“这等恶妇,便当罚她坐木驴才是!真恼杀我也!”
燕顺不美意义拆王矮虎的台,便替他讳饰道:“另有哪个?天然是刘高那厮了!那厮见花荣兄弟将宋江哥哥救走,猜想哥哥必投清风山,是以连夜派人在山前路上埋伏,把宋江哥哥又捉归去不算,还设下了伏兵计,连花荣兄弟也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