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见大师借着酒性,越说越是意气激扬,仓猝把话头又重新扯了返来:“众家兄弟,且煞一煞酒性!还是听张顺兄弟向西门庆哥哥禀说公明哥哥入狱的环境,让西门庆哥哥帮我们立个主张!”
李俊道:“众兄弟都探明白了。这黄文炳,倒是被撤职后赋闲在家的通判,生来心肠匾窄,只是妒贤嫉能,胜如己者害之,不如己者弄之,专在乡里坑人。因为这蔡九知府是当朝太师蔡京的干儿子,以是这黄文炳不时来恭维阿谀浸润他,盼望着能得了蔡九知府的欢心,蒙他举荐出职,再次仕进。江州对岸,那边是个野去处,有个城子唤做有为军,这姓黄的一大师子都在有为军住。”
穆弘也苦笑道:“小弟倒是个赡养得起老婆孩子的,可我做的是甚么事?如有一天我江州绿林瓢把子的身份抖落进官府耳朵里去,抄家灭门那是轻的!是以,我的心也懒了,不结婚,也免得害了人家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