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蔡九知府沉吟道:“公明兄固然能坐第二把金交椅,但上头毕竟另有一人钤辖着,若其人不肯招安,如之何如?当时却岂不孤负了公明兄的一片赤胆忠心?”说着话,蔡九知府连连感喟。
西门庆听了点头道:“既如此,黄兄有何筹算?”
蔡九之言,问的甚是奇妙。如果宋江坐的是第一把金交椅,那他说招安就招安,天然没甚么担搁处;但如果他只是个磨道的驴――听喝的角色,那这所谓的心向朝廷,渴求招安,其能够性必定就要打个扣头。
黄文炳顺着西门庆的手势方向望去,天空中虽有轻云流过,但那里能解他胸中忧愁?当下点头道:“那里来的海阔天空?我即使是望断秋水,却无能得见!”
二人对望一眼,都是低声呵呵而笑。宋江便拱手道:“得章兄,却要恭喜发财了!”
蔡九知府听了大喜过望,仓猝离座而起,向宋江长揖而谢。固然说堤内丧失堤外补,但若堤内能不丧失,堤外补出去的就满是横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