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落花一春去,年会高歌笑尽觞。
吴用惊诧道:“民工?那是甚么东西?”
却见吴用伸手向阮小五这边一指,半真半假隧道:“听柳先生辞吐不俗,必定善能字测休咎。小生这些年来,曾借予阮小五兄弟4、五十贯足钱,却未得了偿。小生本日想要索债,却不知可顺利否?”
众豪杰听了“轰”的一声,都冲着阮小五乐了。阮小五满面通红,便冲着吴用那边大呼道:“智囊哥哥,小五还钱还不可吗?你脱期小弟三天……”
月娘见两个丫环不在室内,这才伸手抱住了他腰,悠悠道:“我晓得,我不该劝止你们男人家义气上的事。我只盼你,好生去了,好生返来!莫要争强斗胜,生出别事来!”
西门庆作恍然状:“本来如此。这个‘前’字,细心算来,亦非吉兆。其上两点一横,似草头而无根,多见于汪洋水泽,飘零动乱之浮萍也。既飘零动乱,哪有财物可还?左下方一个‘月’字,便是前兆着先生此去求财,非一个月所能告终,若非常暴躁起来,便要见右下角那把‘立刀’了!”
聚义厅中众豪杰听到这里时,再也支撑不住,都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吴用也便笑了,一边笑一边点头感喟道:“四泉兄弟,若人都按你所教这般索债,也真成天下奇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