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便笑道:“我只说我们梁山此次食言而肥,这一去赴会,必定是要丢人的了。是以小兄我和宋三郎、吴智囊都厮推着,不美意义献丑去。没想到四泉兄弟一肩挑起了这个担子,不但没有丢人现眼,反而为我们梁山挣了好大的彩头返来――公然是天星转世,分歧凡响!”
祝家庄身为联盟的建议者,也从中获得了庞大的名誉。祝氏三杰的威名,经此一过后更加清脆了,山东道上的盐业联盟中,祝家庄说话的分量绝对是一言九鼎。
李逵便借着酒兴叫了起来:“公孙胜这鸟羽士,只说看望老娘,一两个月便回,现在一两个月了,却连影子都没见着半个,真真是岂有此理!若再见他,俺铁牛老迈的斧头砍他个臭羽士!”
西门庆笑道:“天王哥哥合法盛年,何可言老?提及一清先生来,小弟也经常驰念。何不便请神行太保戴宗哥哥,前去辽国蓟州空中走一遭儿?若寻着了一清先生,便请他返来,也免得我们兄弟悬望。”
武怀沙是知恩图报的人,他暗里表示西门庆,情愿专门为西门庆斥地一条盐路,以酬谢三奇公子的指南之德。但西门庆婉拒了,只说梁山将在将来的盐路贸易中,充当一个运输者和仲裁者的角色,而不会亲身插手买卖,只要将盐业红红火火地做起来,光是船过梁山泊时所纳的盐税,就足以令梁山心对劲足了。
江湖道上lang潮涌,一波平处一波生。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晁盖大笑道:“这个值甚么?但得能酬四泉兄弟的大功绩,便洒尽令媛,晁或人也是乐意的!”说到做到,当下便叮咛摆酒设席,为西门庆庆功。
手札写就,施恩贴身藏了,铃涵也向嫂子告别出来,伉俪二人并肩而拜,向众头领告别。西门庆、晁盖世人,一向送过了金沙岸,眼望背影不见方回。
酒宴之上,施恩和铃涵起家道:“我二人来到贵寨,一来下书,二来探亲,本日这桩风波已被我哥哥安然处理,我伉俪二人也该回二龙山通禀一声,也免得鲁、杨、武三位头领心中结计。”
当蒋敬拨着算盘慨叹赚少了时,西门庆却笑道:“钱固然少赚了,但口碑却大赚了。以这些许盐利就收拢了山东私盐道上的民气,也是一桩划算的买卖呀!将来当人们水路走得熟了时,运来梁山的就不止是私盐,还会有胶、革、漆、皮、铁锭、粮食、药材、战马……这统统,都要让他们心甘甘心肠为我们梁山运出去!”
西门庆听了,固然依依不舍,但想到鲁智深千里修书,一番高义,总不能就此把妹子妹夫留在梁山不放归去。是以也不做挽留,酒菜上大笔一挥,写了一封备细手札,言语中极尽深相笼络之意,让施恩带回给鲁智深。又写了一封切切的家书,向武松道达了本身和武大郎家中的环境,说是只待梁山货栈发局事情有了端倪,本身便去二龙山看望二哥。
晁盖摇了点头,黯然道:“本日的酒菜上,少了一个好兄弟――我想到一清先生,不由得便感慨起来。唉!想来,或许是我晁盖老了!人一老,就这般顾虑起老朋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