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真人慢慢道：“愿闻其详。”
话音未落，却听松鹤轩外有人长声怪笑：“好一个老杂毛，如此骄横！你又不是天，天之刀操于谁手，关你屁事？汝有何能，敢放肆至此？”
西门庆道：“但不试就永久没有掌控！”
西门庆持续道：“这位洪武大帝绝对有创新精力，想前人所未想，发前人所未发。他立法规定――浅显百姓只要发明赃官贪吏，便能够把他们绑起来，送京定罪，并且沿途官府必须放行，如果有人勇于反对，不但以身试法者本身要被正法，还将连累九族――如此猛法，天下独步，可惜明朝浅显老百姓的履行力不强，这条善法没有显出应有的实效！但是――这条法例必定要被后代的某些野心家窃国者师法并发扬光大，成为他们收拢民气、稳固权力、肃除异己的东西――当时未得其善，先毒其恶！”
这时，中间光着眼的智真长老终究把眼睛闭上了，老衲人显得非常怠倦，秃顶上的汗珠子密密层层，看着就跟满头包的释迦摩尼如来佛一样。老衲人头上如果有虱子，必然会把这一刻在虱子的汗青中定义为“大大水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