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元实话音方才刚落,还没等王诚有所表示,却见边上一名络腮胡将领已是策顿时前一步,紧着进言了一句道。
“哈哈……好,干得标致,不就是独领一军么,承诺他就是了,只要牛进达肯降,统统都不是题目,王总管且再辛苦一趟,事成以后,邴某自当为你请功!”
“义贞过虑了,戋戋两千孤军罢了,又能掀得起甚大浪,着各部谨慎些也就是了。”
加快,再加快,暴风劈面,直刮得肌肤生疼不已,可血倒是就此沸腾了起来,一股久违的豪情蓦地在心底里狂涌之上,张君武的双眼刹时便充满了血丝,一挺手中的长马槊,大吼着便冲进了瓦岗乱军当中,枪法大开大阖,所过处,挡者无不披靡,枪到处,人仰马翻,如入无人之境普通。
又一番谈判过后,牛进达与前来劝降的王诚皆留在了山上,两百马队也自按兵未动,唯有大隋步军们倒是狼藉地向山下行了去,东一团、西一簇地,如何看都是一副散兵游勇的模样,这等景象一出,本就已又累又疲的瓦岗军将士们自是再无涓滴的戒心可言,举着的刀枪就此放下,放松至极地指导着低头沮丧而来的隋军将士们,嘻嘻哈哈地笑闹个不休。
小山顶处,前去劝降的王诚正跟牛进达谈笑正欢,冷不丁见山下有变,顿时便慌了神,一边向后退着,一边手指着牛进达,仿佛筹算呵叱牛进达的言而无信。
在牛进达的故意迟延下,构和之停顿天然也就快不起来,两边你来我往地侃了足足半个时候,方才就投降事件达成了开端意向,题目是其中有很多条目王诚并无决定之权,只能是紧着回到了本阵,将成果报到了邴元真处,却未曾想邴元真底子就不在乎牛进达提出的那些前提,哈哈大笑着便给出了承诺。
“必胜,必胜!”
“敌袭,敌袭!”
“呜,呜呜,呜呜……”
“突击!”
“全军反击!”
……
王诚虽是个文人,却很有几分骨气,被捆之下,竟不告饶,反倒是厉声漫骂个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