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武的号令一下,中军帐外的两面大鼓顿时便暴响了起来,各军将领闻之,纷繁冲出了驻地,从四周八方向中军处会聚而去。
“无胆鼠辈,可敢一战否?”
“好,来人,擂鼓聚将!”
……
“呜,呜呜,呜呜……”
张君武早就已推测徐世勣会尽起雄师前来邀战,但是他却并不筹算作陪,概因时候乃是站在齐郡军一边的,在没看清徐世勣底牌之前,张君武底子不筹算与之大战上一场。
“不急,仗有的你打,且先让贼子猖獗一回好了,算是让他们临死前过上回嘴瘾也罢。”
众将见礼一毕,张君武也自没甚多的言语,直截了本地便将拿下了金堤关之动静道了出来。
“太好了,贼子无路可逃矣!”
“禀大帅,官军偷渡了邙山,奇袭我金堤关,措不及防之下,郝将兵力战而亡,赵将军率残部搏命突围而出,已退往郑州去了。”
“报,禀将军,瓦岗乱贼已大肆出动,正向我大营方向而来!”
大业十三年四月十九日,辰时正牌,太阳方才刚从地平线上探出个头来,一阵凄厉的号角声乍但是响,生生将凌晨的安好敲成了碎片,口令声大起中,一队队瓦岗军兵士排着整齐的行列从城表里的各处虎帐里行了出来,迤逦地向五里开外的隋军大营进逼而去,甲胄摩擦声高文不已间,杀气腾空而起,直上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