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的铁甲战马掌了上好的马蹄铁,三爪尖钉不管如何也刺不破马蹄,而黄盖的战马那里接受得住如此尖钉,没有跑动几步就折损了马蹄。
寿春城中
“将军折煞末将了,兵者诡道也,只要能取胜,当无所不消其极。”周仓朗声回道。
“单打独斗便单打独斗,吾怕你不成,只是堂堂江东霸王,尽没有一将可用,莫非除了这老匹夫以外,其他个个都是饭桶不成!”项云捧腹大笑道。
俄然项云大声巨吼,身躯直立而起,双手齐握大刀,腾跃而起,猛劈马前太史慈。
战鼓频繁,号令摇旗,两军将士齐声助势。
赤裸裸的夸耀,惹的孙策火气高文,怒骂道:“贼子休的张狂,本日必取你狗命!有种和我单打独斗。”
小黄门急不成耐的道,的确!袁术军已经好久没有打过败仗了。
项云看着江东诸将求战,嚷声吼道:“太史慈可敢对战!”
项云冷静点头,豪气干云道:“传令下去,明日中午出战。”
李儒谈笑风儒的道。
世人回归府邸,项云缓缓展开黄色丝绸圣旨,只见最后落款处鲜明一枚刚正大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小黄门大声入内,喜气的回禀道。
“元福本日委曲你了。”
太史慈不慌不忙,提起双戟各挑一箭,显得格外得心应手。
“微臣正在和部下文武官员商讨,不如丞相也入内商酌一二,好排解我等心中猜疑。”项云美意聘请道。
项云回笑了一下,可明眸的双眼神采决然,一看便知胸有成竹。
项云只好带着世人三拜九叩,恭迎杨弘宣读圣旨。
“孙伯符不要丢了江东的脸面,斗将不过还满嘴喷粪,五今后,你我商定再此斗阵,可敢应战!”项云谈笑风儒道。
“将军,大事可待!”李儒喜庆道。
孙策满口承诺,太史慈的技艺他最清楚明白不过,和本身不相伯仲。以项云的痞里痞气能走过三招已经算荣幸的了。
战马越冲越快,两匹战马如离弦之箭死命互驰,眨眼工夫,两人相距不敷十米,项云低身拿起马匹上的弓箭,一弦两箭直奔太史慈面门。
周仓在一旁看的直愣,不解的问道:“将军,袁术已经日薄西山,这空头的骠骑将军不要也罢!为何你和智囊都这般喜庆。”
项云出兵回城,旗鼓相望,杨弘亲身驱逐入城。
大刀重起,太史慈侧过半身,刀锋迎着前胸而下,活生生的将胯下战马劈为两段。
又是一记痛喊,太史慈跟着战马跌倒在地,左腿被战马死死压住,转动不得。双手仍然不住乱舞,呼吼道:“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江东诸将不过如此,孙策,本日你又输了,你这江东小霸王的名号应当改一改了,哈哈!”项云傲岸高傲的道。
“贼子尽利用下三滥手腕,可敢与我一战!”孙策怒不成遏道。
孙策连续折了黄盖、太史慈,老羞成怒可又无计可施,以他的暴戾之气,本想群起大兵攻杀,可现在中了项云的狡计真是骑虎难下,只好出兵回城,厉声吼道:“项云,吾必杀你!”
送走诸将以后,项云独留下周仓。
周仓先是以猛力重挫黄盖,激起黄盖的气愤,在打马而走,暗中解开铁甲战马的布袋,撒落满地三爪尖钉,这才让黄盖无形中入彀,江南之地本就水路浩繁,骑马之术都只能勉强依之,黄盖马失前蹄以后,双脚落地一阵慌乱也被三爪尖钉刺伤,这才让周仓有机可乘。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仲氏江山护军都尉项云功劳勋章,特加封为骠骑将军,望爱卿早日荡除江东逆贼,一统大好江山。钦此!”杨弘慷慨激昂道。
“还请先生见教?”